什么其他的食物了。 她是饿到体力不支才倒下的。 所以她一恢复意识,就忍不住睁开眼来张望周围有没有能果腹的东西。 结果就发觉自己双手被反剪在后,一个人躺在一张竹榻上,小小的石屋内别无二者。 她艰难的撑坐起身,脑袋虽一片昏昏沉沉,仍能察觉出这屋子的门外、窗边都有人侯着,多半是谨防她逃脱。 想到外头那一伙没头没脑的人,她兀自叹了口气。 早知道会落入这般田地,在马车上她就该一脚踹翻那个姓叶的,也不至于连个吃的也捞不着。 她试着解开束缚,扭头一看那臂上绳结的缠法,当下放弃了无畏的挣扎。所幸圈住她的人没有绑她双足,她盘膝而坐,静心凝神的运了一会儿子真气,才把四肢百骸的知觉给找了回来。 她寻思着要否知会看守的人把叶公子叫来,隐隐约约间听到有人在叹气,声音细不可闻,是从石屋的上头传来的。 她仰起头,望了一眼高高的房顶,才意识到是有人在屋瓦之上。 长陵想也没想,身子轻飘飘的纵上一跃,悄无声息的停在房梁之上,那木梁与石顶之间恰好能容一人之距,她耳畔贴近墙根,外头说的话就清清楚楚的传了进来。 “这个明月霏怎么就晕了呢……我分明没有看到徐道长伤到她……” 长陵认出这是那个余平的声音,只听另一人说:“她身上带着伤,不过这会儿只是累着了,歇一歇就好。” 这人说起话来总是事不关己的云淡风轻,不稍想自然就是叶麒了。 他前脚将长陵送回房中,徐道人就派了一群后生紧巴巴的跟来,前前后后将石屋外头围个水泄不通,仿佛生怕长陵醒了插翅而飞。 叶麒觉得好笑,也懒得多费唇舌,由着他们折腾,自个儿一甩袖子出门上了屋顶,舒舒服服的躺在瓦上观起星来。 他估摸着长陵这一昏迷好说也要一两个时辰,不如趁着空档将这一股脑的莫名其妙给摆上一摆,看看能不能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却没能料到长陵醒的如此神速,更没想到余平的轻功差的连跳上屋顶都要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生生的将屋内头的凌空一跃声响给掩了下去。 余平瞪大了眼,“那你还和道长说她是受了重伤……” 叶麒无可奈何的揉了揉眉,“我是怕徐道长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刀把这姑娘的手给剁了,到时我们就全玩完了……” “可、不是叶公子你说的,只要擒住这个妖女,雁贼会自乱阵脚,我们才有可乘之机……” “这一切的前提是明月舟还在墓王堡,但他已经回到雁军中……虽然我也没想到他怎么逃得出来,今日我们是当着他的面劫人,他不可能猜不出我们的来头,一旦有所防范,别说救人,只要在雁境关口设下防哨,想抓我们就如瓮中捉鳖。” “那我们还这么干坐在这儿?得把这事儿告诉大家啊……” 余平正要站起身,叶麒伸手扯着他的衣角,“你安静点,先让我想想。” 说安静,余平当真就妥妥的坐回身去,他被叶麒的三言两语吓的焦躁不安,见这始作俑者双眸一闭,半天没放出一个什么来,心中慌的口不择言道:“唉,要是贺公子在就好了,定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叶麒闻言朝余平身上一扫,余平当即意识到自己失言,忙补漏了句:“呃……当然啦,叶公子是贺公子派来的人,我……我对你还是有点信心的。” “……” 余平总算感受到什么叫嘴笨什么叫多说多错了。 叶麒倒是不太在意,继续看着星星发呆,余平看他都不接话,气氛尴尬的有些坐不住了,苦思冥想了半天,又憋出一句话来:“……我听说,我们东夏武林之所以会着了雁贼的道,是因为一柄失踪十年的扇子重现江湖了……不知可有其事?” 叶麒眉尖一挑,“嗯?” “多的我也不知晓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