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是了。” 叶麒直眉楞眼的望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原来如此,我本来还有点奇怪,要是越长陵还活着,怎么可能如此年轻貌美呢。” 虽是笑着,但举止间不无尴尬之意。 “既然误会解开了,就不必再如影随形了吧?” 说完,她抱了一拳便走,好像都懒得多看这唠唠叨叨的小侯爷一眼。 叶麒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背影越走越远,原本满是失落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点儿微不可察的笑意。 “真的是你。”他扬起嘴角,喃喃道:“你回来了。” 他笑了一下之后,那笑意就跟止不住似的,溢出了一身神采飞扬。 “不过……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叶麒暗付道,“莫非她对我还有什么顾虑?” 他兀自出了会儿神,迈着四方小步悠悠哉哉的溜回到侯府,刚回到屋内,七叔后脚就紧巴巴的跟了进来,叶麒看他警惕而又慌张的模样,不觉一笑,“能让您老人家这么晚还不睡觉的事,必然不是小事。” 七叔安上门,踱到叶麒跟前,压低声音道:“当年越大公子去世之时,荆无畏身边有个名叫方锴的近侍也是在同一日死的,这件事,侯爷可还记得?” 叶麒点了一下头,“当时不是说那近侍是自己生了急病,他的死与大公子无关么?” 七叔掏出了一张揉的皱皱巴巴的纸,上面绘着一个人的画像:“我们的人……前几日在淮郡渔阳村中发现了此人,不过此人已经丧失心智,渔阳村的人说,他一直都在村中行乞,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是一个疯子,哦,这是我们的人为他稍作清理之后所绘画像。” 叶麒只看了一眼,当即走到桌案边,一把拉开抽屉,翻出了一张旧的案卷,上面也是一张绘像——三角眼、蒜头鼻,虽然已过去多年,但这个人五官丑的太过特别,几乎一眼就能认出两张图的神似之处。 “人现在何处?” “已经派人秘密送来,”七叔道:“金陵眼线多,不敢送入城中,我已经安排妥当,三日之后,待他们抵达晋陵外的溪镇,到时我们再出城不迟。” “七叔的安排,我自然是放心的。” “不过……” “还有什么问题?” “这方锴一直都是疯言疯语,颠三倒四,本不该当真,但有一句话说的很是古怪……” “他说,‘不是公子、他不是公子’。” 叶麒双眸倏地一睁,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七叔。 作者有话要说: 纪神棍(医)说的解毒法,并不一定就能奏效,不是说喜欢一个人那一刻、或者是流泪的那一刻就能解毒,这就扯了,只是因为造成毒难以解的原因是心病,而纪神医猜出了陵姐的身份,理解她的郁结难舒,无法相劝,才用这样的说法来转移她的注意力——类似于许多抑郁症、心理疾病的患者,他们的医生会叮嘱他们的亲人多给他们关爱,让他们参见户外活动、集体活动,时间久了,会在某个时刻忽然就好了,至于节点是无法控制的。 第五十六章: 伍润 回到北厢,长陵拧了把热毛巾盖上脸,整个人平躺在榻上,耳边回响着莫道云说的话,加上之前从叶麒那儿得来的线索,脑海里逐渐将那些支离破碎的过往拼成了一块雏形——虽然尚不完整,但至少有两点已然明晰。 荆无畏曾经试图勾结七杀堂欲要谋害大哥,足见他早就起了叛变之心;沈曜与荆无畏里应外合,利用雁人的刀制造了泰兴城一役的惨况,先纵后擒,彻底取得大哥信任之后将大哥害死,而后过河拆桥将雁军一网打尽—— 想到那些被层层隐藏的、不为人知的血腥与残忍,她恨不得立即割了沈曜的脑袋,食其肉,饮其血—— 可如今沈曜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