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分开十年的桥段 爱你们 ☆、第十二章 凌晨一点不到,随着电视里跨年演唱会的结束,他们也到了尾声,一伙人收拾收拾扬长而去。 机车飞驰在路上的响声响彻林间,还有他们几声呜呼,欢呼着2008快乐,我要做king ! 江珃小跑回了家,院子里静悄悄的,聋哑夫妻的房子和孙婆婆的房子都黑着,应该是睡了,也不知道他们动静那么大有没有吵到他们。 江珃插钥匙拧开锁,看了眼天边,远处的烟依旧在绽放,这种热闹也许会持续到天明。 她换了鞋,揉了揉自个儿的脚趾头,冻得都麻木了。 她有时候想不通,那些女生穿那么少好像怎么都不会冷,比如今晚的冯姐,比如季芸仙。 江珃烧了个热水袋后就上了楼,打开自己房门时莫名有一丝不自在。 她不自觉的抬眼朝窗户那边看去,窗帘是白底碎花的,比较透光,他房间的灯光就如同他这个人,带着侵略性,穿透窗帘漫进来,没有办法阻挡和无视。 江珃把热水袋放进被窝暖着,不再想他,脱衣服准备洗完澡就睡觉。 刚脱去外套就听见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嗞嗞嗞,像是什么东西破了的溢出声。 那声音在静谧中逐渐被放大,江珃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最后锁定了浴室。 浴室里的管道,长长一根贴着墙,年代久远,去年下雪的时候被冻爆过,后来修了修,但现在看来治标不治本。 江珃打开浴室门一看,果不其然,那水从缝补的白色胶布间滋出,淅淅沥沥的像在下雨。 也真是奇怪,这么早就开始有管道冻坏了,还是室内的,以往一般都得等到下雪的时候。 江珃用手按压着,思索着怎么办。 砰——忽然水管一抖,爆发出洪水般的响声,那小雨瞬间变成大雨,像喷泉一样,嘘嘘嘘的洒着,江珃被浇了一身,忍不住一哆嗦。 地上的积水越来越多,流到下水道口,形成一个漩涡。 江珃的棉拖鞋湿了一个头。 她抹去脸上的水,快速奔下来,拿来胶布,试图给它裹上。 似乎来修水管的那个人就是这样做的。 事实证明,非专业人员是搞不定的。 江珃抓了抓头发,眉毛拧得紧。 喷到天亮,得费多少水,本来下水道就有点堵,这样子万一漫出来了怎么办? 江珃给江眉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无法接通。 也是,凌晨一点多,也许她已经睡了。 家里有什么事都是江眉处理的,江珃这才发现她似乎什么都不会。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江珃沉默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 冷水从脖颈滑落进衣领里,毛衣表面都湿了,江珃冻的手指骨发红,她抹了把脸准备把试衣服先换一下,而浴室里依旧在喷泉表演,那小小的漩涡很快被水面淹没。 江珃还来不及脱衣服,玻璃窗就被什么咚咚咚的敲响,她回头一望,隔着浅色的窗帘隐约能看见个人影。 犹豫再三,还是开了窗。 他似乎刚洗完澡,穿着白色的浴袍,胸口露出一片肌肤,上头还挂着水珠。 黄色的暖调灯光衬得他的肤色更诱人。 诶,他的灯光怎么可以变色,那天明明是冷色调的。 江珃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杨继沉拿着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她开了窗,随手把毛巾扔桌上,从边上拿出那副粉红色的毛绒耳罩。 “你忘拿了。”他说着就朝她抛过去,一个优美的弧度,耳罩稳稳的落在江珃手里。 “谢谢。”江珃轻轻说。 杨继沉打量了她几眼,她头发面容都是湿的,就连纯白色的毛衣也滋着水珠。 “怎么了,水管爆了?”他问。 江珃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 杨继沉懒洋洋道:“用脑子想的啊。” 是吗……………………….. 杨继沉:“修好了?” 江珃摇摇头。 “让开点。” “啊?” 杨继沉跨上窗台边,一步就越了过去,江珃下意识的往边上一闪,电光火石间,他就站在了眼前,携来一阵冷风,他身上的沐浴露的清香瞬间将江珃包围,清醒又昏聩。 江珃大惊失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