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手没了电轮,根本没法子跟铁驴和狂暴兽抗衡了。 他俩也挺“光棍”的,都把电轮一撇,举着双手表示投降。 铁驴很仁慈,对这俩打手没啥动作,狂暴兽却拎着钢管凑过去,对着两个打手的肚子,一人狠狠来了一下子。 我隔这么远都听到砰砰的声音,其实人的肚子是最抗打的,狂暴兽的攻击威力大归大,却还没到让人疼到抽搐的程度。 但这俩打手挨了一下子后全都捂着肚子倒地不起。我估计他们是耍滑了,不然起来又有什么用?不还得挨揍么? 这么一来,只剩下冷手和毒枭两个光杆司令了。毒枭脸色都变了,对我们不住作揖,冷手却打定主意,就算斗不过,也要反抗一下。 他是个老兵,懂身手,这时半蹲着马步,举着拳头,慢慢向铁驴和狂暴兽靠去。 毒枭趁空又退后一步,躲在冷手后面。 我不想一直隔远这么旁观,赶紧往他们身边凑。铁驴和狂暴兽没精力理会我,他俩都盯着冷手。 冷手算的上是赤手空拳,他俩不想在这方面占优势,都把钢管撇了。铁驴捏着拳头,活动手掌,本想出阵跟冷手一对一。 但他刚迈步,狂暴兽就把他喝住了,又冷冷说了句,“你们半斤八两,跟他斗不值当,我来!” 铁驴本来是一个犟脾气的主儿,也有点傲骨。换做别人这么说,他肯定不服气,但狂暴兽这么说了,铁驴却很听话的往后退了退。 冷手望着狂暴兽,抿了抿嘴,说明他心里压力很大,而且他也不等机会了,直接挥拳往上冲。 狂暴兽一直等着,在冷手拳头马上打过来时,他猛地一闪身。 老话说人不可貌相,我今天算是更加理解这话的意思了。狂暴兽带着手链脚链,还能发挥出超恐怖的速度,跟一道闪电一样绕道冷手身后。 冷手意识到不好,不过等他要再转身时已经晚了。 狂暴兽从后往前的抱住他的腰,又猛地一发力,把他举起来往后摔。 我隔远看着,他俩几乎是一时间摔到在地,但狂暴兽能控制节奏,也事先知道自己要摔到,做好了准备。冷手就不行了,纯属被动的狠狠摔到地上。 这一下绝对不轻,冷手轻轻咳嗽着,整个身子有点软。 他心里还有股斗志,都这样了却还要挣扎的爬起来。狂暴兽也是一个怪人,等的就是冷手这么做呢。 他没撒手,抱着冷手一起站起来,但紧接着,他又一发力,带着冷手再一起往后摔到。 这种连环式的摔打,威力可是叠加式的增长,一下子冷手彻底没脾气了,身子软的不行了,也就是强撑着一口气,不然保准一闭眼晕过去。 狂暴兽心里有数,知道冷手被降服了,他也没必要在地上继续躺着,扭了几下身子,自行爬了起来。 这期间我也跟他们汇合在一起了。 我看着狂暴兽,心里合计着,既然他是我们的接头人,那我肯定得跟他打个招呼,但问题是,这招呼怎么打? 我问候一句,兽哥你好,我是三目鼠?还是等他看着我时,我热烈的走过去跟他握手? 我觉得这两种方式都不妥,而且狂暴兽为人这么冷,也让我有种不敢太接近他的感觉。 我正打心里瞎合计呢,狂暴兽扭头跟我说了句话,“大麻烦,你怎么也过来了?我真搞不懂。” 大麻烦三个字像电流一样击中在我心里,我也全反应过来了,心说这他娘的是老猫啊,他竟然也乔装了。 我跟老猫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了,对他没那么见外。 我不多想了,赶紧拽了他一样,还忍不住说,“老……兽,是你啊!” 我本来要说老猫来这,但这场合这么说不妥,就临时改主意叫他老兽了。 老猫只对我呲了呲牙,算是回应了。而毒枭听我这么说完,脸都不是个色了,念叨句,“原来你们都认识!” 我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