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错,我心里的一股怨气已经藏不住了!现在只想找人吵架!你干嘛拦我?”骆姐呈现抓狂状。 “骆姐你冷静一下。”沐溪隐脑海浮现应书澄的脸,赶紧说,“对了,你还在看心理医生是吗?我有一个……” “少给我提心理医生!上周就不去了,有什么用?花的钱还不如直接买衣服包包来的爽快,我绝对不会再去了!”骆姐气得头发都竖起来。 说话间,一道影子从她们面前闪过,企图溜走,正是胡不愚。骆姐虽然两眼冒火,却没丧失洞察力,立即挣脱开沐溪隐,奋力追出去。 沐溪隐话还没说完,骆姐已经消失。 不一会儿,小必端着热咖啡走上来,和沐溪隐窃窃私语:“我在楼下就听见了,胡不愚这臭小子不要命了吗?竟然敢惹骆姐?” “我倒觉得骆姐好像越来越焦虑了。”沐溪隐一边思考一边说。 “何止?我看再没有某生活,她快成狂躁症了。” “某生活?” “四十多岁的女人,未婚单身,内分泌失调,暴躁易怒,你说是缺少什么?答案很明显了吧?”小必一声叹息,“我本来觉得恋爱麻烦,不想再谈了,现在看她这样子,立刻就改变主意了,得趁青春尚在的时候将自己嫁出去,免得以后像她这么可怕。” “恋爱?”沐溪隐听到这两个字,心竟然一跳。 小必说:“是啊,恋爱虽然麻烦但不谈恋爱总有一天变成神经病。” 沐溪隐犹豫,多问一句:“恋爱真的很麻烦吗?” “在我看来绝对是。”小必瞅一眼沐溪隐,“你不会还没有谈过恋爱吧?” 沐溪隐点点头。 “那我可不能再多说了,以免给你造成心理阴影。”小必似笑非笑,“你要有信心,你可以找到好男人的,也许很快找到都说不定。” 沐溪隐的心又默默加快跳动。 等咖啡馆打烊后,沐溪隐打扫完卫生,关灯锁门,照例和应书澄去夜跑,他们昨天就说好了。 跑完步,应书澄去便利店买了一只冰激凌,递给沐溪隐。沐溪隐很想吃冰激凌,可惜快来例假了,冰的东西是碰不得的,顾不得他听不听得懂,婉约地说:“我最近在保暖。” “哦,知道了。”他只好拆开自己吃,一边拆一边问,“具体是哪一天?” 她几乎震惊,不敢相信似的,反问他:“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随便问问,也许以后会有用。” “有什么用?”她不免有些惶恐。 “知道你哪一天会不舒服,记得提醒你喝热水。” “……” “不方便透露?” “差不多是每个月的二十一号。” “哦,记下了。” 她万分尴尬,心想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正绞尽脑汁想换一个话题聊,却听他说他后天要去外地,会离开几天。 这么说,有几天看不见他人了?她的情绪有轻微的失落。 “你是不是很庆幸?可以安静几天了?”他看出她的表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怎么会?我从没有嫌你烦过。”相反,我可能会想念你,她在心里默默补充。 “真的?” “真的。”她看着他的眼睛,又忍不住提醒他,“你在外别忘了吃饭。” “应该是我提醒你,下班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尽量和同事一起走。” 她笑了,点点头。 应书澄去的是一个高原城市,春季依旧有雪,他发给沐溪隐一张覆雪之山的照片,沐溪隐看了很久,似乎都能嗅到清冽的雪花味道。 看不见他的几天,她真的在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