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有些不舒服,胃口不好,我来给他送点菜。” 对于书院里的先生, 书院会安排住的地方, 家眷也可住在这里, 秦伀虽然还在书院念书,但更多的是自学, 他的主要身份已经是书院的先生了,李绮罗作为家眷自然可以入内找他。 看门的一听, 忙道:“竟然是秦解元的娘子,那你进去吧,不过现在学生们都在上课,你别乱走就是了,秦解元这时候应该在长青院授课, 你进了书院往左转,一直往前走就到了。” 李绮罗谢过了看门的大爷, 沿着他指的路往长青院走去,路上碰到好些学子,他们高谈阔论,李绮罗没兴趣, 直到听到有人提到了秦伀的名字,李绮罗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秦伀当真是麒麟儿,咱们云阳县都多少年没出过解元了。” 倒也是,秦兄不但学识出众,又生的风流俊俏,你不知道好些先生都看中了他,要是他还没成婚,早被抓去当女婿了。” “秦伀的娘子我知道,和他郎才女貌,很是般配,而且听说他娘子还很贤惠,天天亲手做了饭菜让他带到书院来吃,每次秦伀吃饭的时候,把一同在食堂吃饭的人谗的哟。这么好的娘子,秦伀还不得好好对她。” “女人不就应该这般贤惠,秦伀这般有出息,他娘子才是捡到大便宜了。成亲了又怎么样,好男儿谁不是三妻四妾,别说以后,就算现在秦伀纳妾也是应当的。” “这倒是。” 这人的言论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在大越男人的认知里,只要给了妻子应有的尊重,不宠妾灭妻,就算有再多的妾室和红颜知己,也是对妻子专一。 “不过我听说秦伀的娘子不但很贤惠,还很能干呢,县里的云辞坊就是秦伀的娘子一手操办起来的,因为这事儿,还有人说秦伀满身铜臭。” “那都是迂腐不朽之人的言论,现在早不是前朝了,那些说三道四的,谁家里没点儿产业,他们前脚去说,后脚不是就被人爆出来了吗,自己立身不正,还有脸去说别人。秦伀倒是好脾气,不但不责怪这些说是非的人,反而向他们认错了,把当时把那几个人臊的,这么多人看着,我看他们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很好! 李绮罗确定了,的确有人告了秦伀的状,但远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至于他说的受了排挤,有多么多么委屈,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人家前脚说他的是非,后脚就被爆出自家的情况,这要不是秦伀的手笔,李绮罗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完了这还不算,还专门当着大家的面向那几个人道歉,这完全就是不解恨,又故意让别人在众人面前出丑呢! 他还委屈上了! 李绮罗看了一眼刚刚说秦伀应该纳妾的几名学子,转身走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刚刚被什么钉了一下?” “对对对,刚刚我也后背一凉,别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快走快走!” 得亏李绮罗没听见,不然还要让他们凉一下,她脚步加快,直接向长青院走去。 她刚到长青院的门口,正碰上长青院下课。 秦伀拿着书从教室里走了出来,李绮罗刚想上前,便看见几名同是先生打扮的男子向秦伀走了过去。 他们对秦伀拱了拱手,似乎是在邀秦伀去某一个地方,秦伀答应了。 李绮罗脚步一顿,远远跟在了他们后面。 几人走到了一处凉亭坐了下来。 李绮罗集中精神力,便听见其中一人道:“秦伀,前日是我等不对,我们并非有意,只是一时冲动,大家同在一个书院教书,这事就过去了吧,我们家里的那点儿东西你也别再透露了。” “哦?几位在说什么,秦某有些不明白。我觉得几位说的有道理,以后更要三省吾身,至于几位说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