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回到了自己住的客房,沈珍珍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去沐浴。却被陈益和反手抱住,用力地嗅了嗅了她脖子间的味道,低声道,“别去,就这样在我身边。” 沈珍珍被陈益和拥在怀中,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心跳,低声道,“自从听了你失踪的消息后,我总是想过去是不是我对你不够好,上天才会这样惩罚我。那段日子,我总是做各种各样的怪梦,梦见你跟别人走了,不要我了,我的内心就好像被无数只蚂蚁啃食着,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陈益和将头放在妻子的肩上,低声道,“吓坏你了吧,都是我不好。不过那日确实是十分凶险,我也以为自己过不去了,晕过去前,我在对你道歉,因为要先你而离去。可是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为何上天要全部都收回。也许是上天听见了我的心声,让我幸运地被救起,只是我那救命恩人是精绝国人,在那里我养了好久的伤。本来想写封信给家里,可是你知道这次事出可疑,我不得不谨慎小心,才没有给家里报平安,实在是没有想到我的珍珍可以一路从西京跋涉到西域,你真是给了我太大的惊喜。” 沈珍珍转过身看见陈益和温柔地看着自己,琥珀色的眼睛中的情意好像要将自己淹没了。陈益和忽然笑道,“不若让为夫为你擦拭一番,咱们就安置吧,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是等了好久。” 沈珍珍脸一红,解开了头发,陈益和吻上妻子的额头,拉着她走向准备好的浴桶。沈珍珍脸红着说要自己来,实在扭不过夫君热情的帮忙,沐浴下来倒是两人都气喘吁吁了一番。沈珍珍不依道,“叫你胡闹。”陈益和一边帮妻子擦头发,一边爽朗地笑出了声道,“咱们快安歇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沈珍珍一听,恨不得从脚趾一直烧到发烧,脸红得不行。陈益和摸了摸她头发道,“怎的成亲都快一年了,你还是这样害羞。” 沈珍珍气道,“应该说你怎的这般不知羞!”陈益和放下手中的布,将沈珍珍一把抱起,笑道,“那今日为夫就让好娘子看看我是怎的不知羞的。” 这一晚,二人折腾了好久,直到筋疲力尽,二人还依旧紧紧地缠在一起。云雨初歇,沈珍珍低声问道,“夫君我想为你生个孩子。”陈益和吻了吻她的嘴角道,“你年纪还小,我总舍不得你受那种苦,我也问过宫中的御医,说再晚一点有孩子对你身子骨好。” 沈珍珍固执地摇了摇头道,“我才不怕,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要生个像你又像我的娃儿。”陈益和看着妻子那双充满水光的杏眼,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实在不忍说不,只得低声安抚她道,“若是想要个健康的娃儿,等咱们回了西京,找个好郎中给你调理调理,咱们再说生娃儿的事情,好不好?你记住,只要事关你,我都必须万分谨慎,因为,我不能忍受一点点失去你的风险,若是为了娃儿让你有任何风险,我都不会去尝试。” 沈珍珍听到此,禁不住主动地搂上了夫君的脖子,献上一枚热情的香吻。这一吻就像一把火一般再次点燃了陈益和,于是二人又开始了缠绵。 此时,屋外的月亮已经躲进了云被中,害羞地偷看着这一对久别重逢的小夫妻用最原始的律动诉说着心底的爱意。真真是久别喜相逢,仲夏夜半诉衷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二人甜蜜吧! ☆、夫妻双双返张掖 在莎车重逢的夫妻自然是甜蜜美满,可是从中原游历回国的疏勒国王子古力多辉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古力多辉虽然天资聪颖,却从来都不爱操心国事,概因精明能干的大哥全包全揽,给他更多的时间走遍山河。但是此次回来,他却发现家中的许多事情在他不在的这半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比如他一向康健的大哥忽然就身染重疾,卧床不起,这也是为什么疏勒国王要急招他回来的原因。正妃所出二子是王位的合法继承人,古力多辉与大哥的母亲恰恰是疏勒王妃,现在古力多辉的大哥生了病,古力多辉自然是要承担起更多的责任,谁都不知道大王子这一病何时能好。而古力多辉还有其他众多兄弟,各自心中对国王这把椅子都多少存了心思。 古力多辉先是去看了看卧床的大哥,发现大哥脸色极差,脸颊出已经凹陷下去,湖蓝色的双眸也蒙上了一层灰色,古力多辉细细看了好一会儿,绝得十分可疑,大哥自小身体康健,甚至比他还强壮,怎么就忽然病成这个样子,他内心怀疑这是中毒,但是同时又惊异,谁这么胆大包天给大王子下毒?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要做什么? 古力多辉内心的疑问渐渐扩大,再听说大周的皇子本来是要来颁布划省诏令与西域诸国的,这一来二去没了音信,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他忽然觉得很多事情就像一张大网一样编织着一个阴谋。身为王子,此刻须得为母亲和兄长分忧,他需要好好理清楚这中间的事情,查出究竟是谁要害他的大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