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放过她,于是说道:“爹,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他们一出白府,白老爷连忙叫停,“好了,不要打了。” 白二夫人躺在凳子上哭,“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白小玲这个晚辈竟然敢打我这个长辈,她是不孝。” 白老爷冷着一张脸,“要不是小玲刚才那一巴掌,你恐怕不止挨这顿打,你这妇人,平日里说话口无遮拦也就罢了,竟然在家中有贵客的时候,也这般说话。” “老爷,沈琮青他再是贵客,可他也是我们白家的女婿,他这么做也太过分了。” “你若真将他当做白家的女婿,就不应该说刚才那些话,你既然没将别人当做女婿,别人为何要将你当做丈母娘。还有,你刚才对小玲说的话也过分,以前小玲就对我说过,你对她和哥哥都不好,原本我还不信,可是今日这事情出了以后,我信了。” 白二夫人哀嚎道:“老爷,是白小玲她陷害我。她提前看见了你们,所以才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照你这么说,的确是她错了,她错在没有提醒你,我们过来了。让你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寒了我的心,更寒了千云、小玲和琮青的心。” 白二夫人无力地趴在凳子上,她知道她现在无论说什么,白老爷都不会相信。 她又开始恨了,她恨为什么白小玲的相公是正二品的将军,而她的女儿的相公是个不成气的商贾。 如果她的女儿的相公也位高权重,今日沈琮青绝对不敢打她。 白老爷走了,丫鬟将白二夫人扶到房间里面,她趴在床上,丫鬟正在给她上药。 这时,白玉衣走了进来。 “娘,我听说了今日的事情了。” 一听到白玉衣的声音,白二夫人心中的恨又被勾了起来。 “玉衣,你何时与你那废物相公和离?” 白玉衣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她让屋内的丫鬟全部退下。 白二夫人骂道:“他这么没本事,你还害怕我骂他被别人听见吗?” “娘,昨夜他将和离书给了我,我和他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 “什么?”白二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仿佛被晴空惊雷炸了一般,她以前是时常说要让白玉衣休了玉湛,可是真当事情来了以后,她又受不了了。 被休了的女子,哪里还能嫁到好人家。玉湛虽然窝囊,他在白府没有地位,但是他至少不敢欺负白玉衣。 白二夫人怒吼道:“你就让他这么走了?这事可与你爹说了?” “没。女儿不敢与爹说这件事情。” 白二夫人准备翻身起来,却又牵扯到她身后的伤,她疼得龇牙咧嘴,“你都被人休了,你还不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爹,你现在就去告诉他,让你爹派人去将他找回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