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只要她答应参加培训,那么他们收取高额培训费也就不算骗局。” “你们准备怎么让叶明雨改口?”任老板追问道。 “那个叶明雨,她有个父亲在c市,我们把人控制起来,不怕她不听话。”曾律师出主意道。 能在边陲h省那种比较混乱的地方站稳脚跟,任老板手里是有一些灰黑势力的,这也正是袁秉兼要让他来做这件事的原因。 任老板沉默了一会,叹着气道:“告诉老袁,我这生意也不好做。咱们多年的老朋友,也不能总叫我这么为难啊!” “当然当然,这是最后一次!”曾律师连声答应。 显然,他听懂了任老板话里的威胁之意。 若是一直拿着同一个把柄要挟,谁都会狗急跳墙的。做人,必须适可而止。 * y省边陲w市郊区,两个年轻的男人开着车在有些坑坑洼洼的公路上生死时速地逃亡。 他们的身后,两辆面包车紧追不舍,里面都是宣鸿制药的打手。 “快!把东西传给单先生!”开车的男人催促着旁边的同伴。 同伴是个二十多岁,留着长头发,还有一圈颓废胡须的男人,他此时正抖着手,将针孔摄像头里的sd卡放进读卡器,往笔记本上插。 他虽然很紧张,动作却很快,没过多久,笔记本上就显示出邮箱页面的传输画面。 有心人一看便知,那邮箱是属于国内打假斗士单天祥的。 这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单天祥新聘请的助手,一个是在药材辨别上有奇才的药师,两人都对国内中医现状十分不满,觉得中医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太多了,真正有用的却很少,给了骗子们极大的生存空间,利远大于弊,与其留着它危害社会,不如直接取缔。 所以对于勇敢站出来,扛起反中医大旗的单天祥,两人都十分佩服。 第一波反中医潮的舆论风向,在那个所谓的神医叶明雨的引导下,败下阵来,两人都十分不忿。 所以,当单天祥找上他们,委托他们前往国内十大中药饮片制造企业宣鸿制药进行暗访时,两人怀着一种殉道般的心情,踏上了y省的土地,在潜伏了半个月后,拿到了很多证据。 他们知道,当这些制假的视频加工后流传出去,民众对中医的信任肯定会下降到谷底。 有个别神医又怎样,医生开了方子,拿去抓药,药是假的。 有的是拿质量不合格的药材充数,有的是拿便宜但外形相近的药材冒充,有的甚至直接是面粉石灰制作的,药材商人们只管盈利,何曾管你患者吃到的药是不是有效,是不是有毒。 连宣鸿这样的大企业都存在如此多的制假现象,更何况其他小渠道呢。谁敢肯定药房和普通医院的饮片一定是合格的?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弃用中医,改吃西药。 国家不愿意取缔中医没关系,他们将作为推手,让市场把中医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 哐地一声巨响,车子在转弯时不慎撞上路边的护栏,两人的头都被磕破了,血流如注。 传文件的年轻男人名叫左小虎,在血液模糊了的视线里,他看到传输完成的字样,不由心头一喜,立刻点下了发送,并关闭了浏览器。 他们的浏览器是无痕模式,只要使用后关闭,别人就不知道他们之前打开了什么网页。 做完这些,他才放心地昏迷过去。 昏昏沉沉中,仿佛被人拖下了车。 不知过了多久,被兜头一盆冷水泼醒,人已经在一间废弃的仓库中了。 水里仿佛加了盐,浸润得伤口如刀割一般疼痛,他的头脑也瞬间清醒过来。 一个戴着墨镜,脖子上是手指粗细金项链的光头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他们那台已经被撞坏了一角,却还坚强地没黑屏关机的笔记本。 “你们两个臭小子,真是活腻了!竟然敢到任老板的药厂偷拍!”光头狠狠地在他身上踢了一脚。 “快说,这些资料,你们是不是备份了?还是发给了其他什么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