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让臣妾给她说门亲事,只是臣妾终日待在长春宫,又不像太后、皇后那般时常与各诰命们一处说话,哪有什么好亲事说与她?真真是叫臣妾犯了难。” 司马睿听见她说不敢隐瞒心下顿时大喜,只等她开口为自己外祖父求官便跳将起来,怒斥她牡鸡司晨女子干政,然后让赵有福到皇后那传旨命她好生管教德妃,赫赫扬扬的闹腾的六宫皆知,如此一来,太后就不好插手俞韫仪的事儿了,自己后宫里也就不用再多一个“女太傅”,计划简直堪称完美,孰料越听越让他失望,俞馥仪竟然胆大包天的扯起谎来,半口也不提选秀跟求官的事儿。 他登时大怒,拍桌而起,拿手指着俞馥仪,一马车的“好话”就要飚出来,恰在这时脑中灵光一现,顿时觉得她这谎话扯的好,可不正是瞌睡时有人递枕头,正中自己下怀?他咧了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道:“爱妃你也太见外了,小师妹的事儿可不就是朕的事儿?你没有好亲事,朕有好亲事呀。” 见他果然跳到自己挖好的坑里,俞馥仪轻抿了抿嘴角,将笑意压下去,故作惊讶的挑眉:“皇上有好亲事说与我妹妹?” “别看太后、皇后时常召见各诰命夫人,其实根本不顶用,那些诰命夫人个个都是卖瓜的王婆,哪怕自家儿子是个矮挫的大倭瓜,也得给她们夸出花来,哪及得上朕在前朝见的那些有才华肯实干的年轻官员?”司马睿说话也没几个忌讳,贬低那些诰命夫人的同时连带还给太后、皇后扣个识人不明的帽子,赵有福在旁听的额头直冒汗,偏他还无知无觉,一脸讨好的冲俞馥仪嘿嘿直笑:“小师妹想要个什么样儿的,爱妃只管告诉朕,就是大海捞针,朕也要给她捞到。” 瞧这番话说的,俞馥仪简直要翻白眼了,古代女人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自个大喇喇的说想要个什么什么样儿的夫婿,还不得被拉去沉塘?还有他说的那些有才华肯实干的年轻官员多半是寒门出身,心比天高的俞韫仪能看上才怪,还是别祸害人家了。 她斟酌了词句,说道:“她小孩子家家的,能知道什么,只是臣妾父亲原就在士林中有口皆碑,如今兄长又雏凤清于老凤声,须知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又有俗话说站的越高摔的越重,以臣妾来看,竟还是莫与文官联姻为好。” 司马睿一凛,暗道自己有些大意了,三皇子有名满士林的外祖父跟舅舅本就占尽先机,好在外祖父已逝,舅舅又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实质上助益不大,但若再加上个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有才华肯实干的清流小姨父,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打了个哈哈:“还是爱妃想的周到,你只管放心吧,朕回头就将勋贵子弟召进宫来细细挑选,务必给小师妹挑个文武全才的好人儿。”说着又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惊呼道:“瞧朕,竟把这事儿给忘了……前儿宗人府刚递了需要赐婚的宗室子弟名单儿上来,朕正发愁上哪找这么多贵女来匹配,眼前可不就有一个么?真真是妙极!” 宗室子弟……门第够高,又有皇帝赐婚,就算俞韫仪想蹦跶,也蹦跶不起来,有宗人府在那虎视眈眈呢,当真是秒极。不过依着司马睿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别扭性子,自己还是不要太高兴的为好,免得他又犯倔,临时再更改主意,于是一脸踌躇的说道:“宗室子弟,臣妾妹妹只怕高攀不起。” 司马睿生怕做媒不成回头太后把人塞给自己,忙嗤道:“太傅的闺女,多少人想娶都娶不到呢,怎么就高攀不起了?” 俞馥仪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既然皇上觉得妥当,那就依皇上的意思吧。” * 解决了心腹大患,司马睿心情哪叫一个美呀,到了就寝的时辰还兴奋不已,抱住俞馥仪的脑袋在她樱唇上狠亲了一口,见她没有长篇大论的斥责自己,竟得寸进尺的将手滑向她身前,捏住了一只饱满的桃子。 俞馥仪抬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司马睿吓的连忙撤手,手掌伸开又合上,合上又伸开,回味了下方才的良好手感,觉得十分不过瘾,又作死的伸了过去,争分夺秒的快速柔搓了几下。 她再伸出手去拍了一下,力道十分轻,根本没能撼动分毫,司马睿只当不知,手下作恶不断。 没任何前戏的侍寝,跟弓强女干无异,她又不是受虐狂,焉能喜欢?只是前主性子本就刻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