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过鱼了呢!” “怎么?难道我们不去,他们就没有鱼吃吗?”牛五不可思议道,“总兵府那么多船,随便撒上几网不就完了?” “有船没有网,还不是白搭。”小六子道,“自从黄老厨受伤以后,总兵府那些厨子就很少做鱼了,大家都说其他厨子做的鱼不如黄老厨做的地道呢!” “黄老厨受伤了?”麦穗忙关切地问道,“怎么受得伤?” “听说海战那天他去送海边送粮食,然后路上遇到海蛮子,被海蛮子打伤了。”小六子叹道,“听说伤得不轻,躺了大半个月还没有好,之前他还一直念叨着,要到咱们村来玩呢!” “哦,原来如此。”牛五点头应道。 麦穗听了,则是一头雾水。 海战那天,她恰好就在营地的灶房那边,并没有见到黄老厨,他到底是在哪条路上让海蛮子打伤的? 难不成是回去的路上? 那就更不可能了,齐州府的那些海蛮子并没有上岸,全都是被萧景田在海上剿灭的,怎么就唯独他在路上受伤了呢? 难道黄老厨就是苏铮说的总兵府的那个内应? 好吧,但愿是她想多了! 楚国。 处在闹市的一座宅子里,古筝声声,委婉动人。 悠扬的乐声,时而像小桥流水般细如无声,时而像万马奔腾般气势磅礴。 萧景田坐在藤椅上,静静地望着窗外。 外面一树落尽,树下铺了一层厚厚的残花落叶。 风起,落英飞舞,犹如只只翩然的蝴蝶。 “二哥,吃药了。”秦溧阳端着药碗,笑盈盈地上前道,“不过是棵树,有什么好看的,二哥竟然看了半个多时辰呢!” 有他在身边的日子,连时光都变得绚烂起来,真好。 她想跟他一直这样过下去。 “溧阳,我这次受伤,怎么之前的好多事情竟然都忘记了,待过些日子,我得回去看看我爹娘,免得他们惦记。”一觉醒来,他就身在楚国了,至于他怎么受得伤,怎么来的这里,都忘记了。 他只记得铜州边境战乱刚刚平息,他想要卸甲归田回家侍奉双亲。 却不记得为什么他会来到楚国养伤。 秦溧阳告诉他,他回家后正好遇到家乡海上不宁,他为了协助总兵府的赵庸赵将军清剿海蛮子而受得伤,当时情况紧急,她就只得把他带到楚国来解毒养伤。 “二哥放心,待你伤好以后,我会陪你回去的。”秦溧阳放下药碗,低头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娇羞道,“再过两三个月,咱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正好让二老也跟着高兴高兴。” 反正他失去了记忆。 这个孩子,他不认也得认。 “溧阳,你说这孩子是我的?”萧景田颇感惊讶,他虽然记忆断了片,但有一点他依然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并不喜欢秦溧阳。 于他而言,秦溧阳可以是他的妹妹,可以是他的战友,唯独不能是他的女人。 可如今,她说她怀了他的孩子,让他很是不可思议。 但秦溧阳身份尊贵,能让她怀孕并且让她愿意生下孩子的男人,还真是凤毛麟角,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会是谁。 “二哥,你可以忘记一切,但唯独此事你不能不承认,说起来也怪我,不该醉酒误事,”秦溧阳事先早已经想好说辞,不慌不忙道,“二哥你放心,我知道你家中爹娘已经给你娶了媳妇,你们虽然有名无实,但她毕竟是你的妻,我不要名分,只要能跟二哥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原本是想让他彻底失忆,忘记所有的人,这样她就有机会让他重新认识她,接受她,哪知他醒来后,只是忘记了一年多的事情,其他事情照样记得。 楚妙妙说,这个男人的抗药性太强,他叔父都没有办法,她更没有办法。 “郡主,那个女人成亲前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