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六皇子时常出入国公府,即便有心人想传闲话,也没什么可说的。再加上一个月后谢蓁就及笄了,留在国公府更是情理之中。 腊月二十五,谢蓁早早便被叫了起来。 家中女性长辈都来到祠堂,老太太和几位夫人齐坐一堂,冷氏为谢蓁行笄礼。衣服一件件加在她身上,她朝着几位长辈跪拜以后,又跟着冷氏去席上,向府里宴请的夫人行礼见面,折腾大半天才结束。 她到今天总算满十五。 回到玉堂院自己的厢房,谢蓁正准备让双鱼给自己脱下繁冗的衣服,严裕便从宫里火速赶了回来。他匆匆进屋,一眼看到站在窗户边上谢蓁。 蓦然停下。 谢蓁穿着墨绿色暗地绣金牡丹大袖衫,腰上缠着绸带,掐得腰肢盈盈一握。她头梳鬟髻,繁琐的发饰堆叠在头上,缜发如云,更衬得那张小脸玉一样白净无暇。随着他进屋,外面的风吹进屋里,吹起她腰上的玉佩环佩,叮咚作响。 她回头朝他看来,有点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今早出门的时候,他还说圣上召见他有急事,她还以为要商量到夜晚才回来,没想到天还没黑,他就回来了。 严裕一步步走到她跟前,让两旁的丫鬟都下去,大概是被外头的冷风灌进了喉咙里,他嗓音哑得不像话,“你的笄礼行完了?” 谢蓁点点头,“外面还有宾客没有散,不过阿娘说我可以不去了,我想在屋里休息一会。” 他有点惶惶然,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整个人都太对劲。 谢蓁被他看得奇怪,扭头问道:“怎么了?” 他却把她带到床边,床头放着双鱼刚才拿进来的衣服,是她要换的常服。他扶着她站好,一本正经地问:“刚才笄礼我不在,是谁给你穿的衣服?” 谢蓁不明所以,“阿娘。” 他嗯了嗯,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手心滚烫,“那我替你换衣服。” 说着,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谢蓁有点懵,这跟阿娘给她穿衣服有什么关系?他可真能编! 然而刚出神了一下,他的手就已经放在她的腰上,替她解开了腰上绸带。她想阻止,急急地伸手阻拦:“不……” 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跟他平常有很大的不同,漆黑沉着,带着摄魂夺魄的吸引力。 谢蓁霎时僵住,被这双眼睛看得失神。 严裕却趁着这个机会脱下她的墨绿大袖衫,露出里面的深衣,再是襦裙,内衬,他一件件脱下去,动作轻柔又小心,像亲手剥开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第一个看到她掩藏在花瓣里的美丽。 眼看着再剥,她里面就只剩一件大红绣富贵花开的肚兜了,谢蓁死活不让他再脱,“我自己来,你出去……” 严裕当没听到,把她按在自己腿上,直接把她剥得干净。 好在屋里没有丫鬟,否则谢蓁真要羞死在这里。尽管如此,青天白日的她还是没脸见人,拼命往严裕怀里钻,声音都带着哭腔:“你无耻!” 床榻对面就是窗子,不保证会有下人在窗下行走,严裕索性抱着她上了床,抬手把两旁的帷幔放下去。帷幔挡住了外面的光线,眼前霎时便得昏昧,谢蓁想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但是他不让,强硬地束缚住她的四肢,让她整个身躯都贴着他。 她正要继续挣扎,他却在她耳边说:“羔羔……” 谢蓁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绸裤,他却衣冠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