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看着那个咬着自己唇角的女人,温润的眸子里不由的闪过一丝情绪,这个女人真的是疯癫的要命。 僖宁才没有疯癫,看到这个男人有了情绪,她心里一阵愉悦,她探着他的唇舌,手指朝着他的里衣伸,苏松猛地一惊,伸手想推她,却被她紧紧贴了过去,什么话都不听。 苏松深吸了一口气,没错,他现在的确不舍的打她,索性认怂的扮起了面首,任君采撷,绝不反应。 任君采撷?很好啊,吐蕃宫城里的龙花,不采白不采,僖宁在西唐可是看了三屋子的春,宫,攻城略地的法子可是一绝。 她唇角轻轻的扫过他的唇,小舌灵活的朝他探去,随后又轻轻一吸,只听到苏松呼吸有些粗重,唇角也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僖宁连用了几招,只见那人彻底的落败了。 一下抱起僖宁将她重重抵在满是奏折的桌上,狂风暴雨似的吸吮着她的唇,僖宁身子不由的颤了一下,脊椎骨也似乎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她不由的抬眼朝着身上那男人看去。 只见他那双深沉睿智的眸子全都是灼烫,他看着身下那个女人,脑中千万种思绪翻飞,他从未这般大胆放纵。僖宁抬眼,看着苏松温和的吸吮着自己的唇,眼底没有了方才的被动。 他回应着,满地的奏折胡乱的坍圮着,可是眼底却全是怜惜和宠溺,这种目光就连父王和母妃都未曾给过她。 缠.绵到了极致,只是方才发疯的小野猫却没了力气,双手圈着他的脖颈,大口的喘着气,“先停停,我没力气了……” 第93章 僖宁番外 九月的早秋, 吐蕃的宫墙上飞满了秋日的丰硕,吐蕃的右相在逛妓馆时被抓了, 这右相当年还是赞普苏松的太傅,如今因着贪污冬苗的银钱被推出斩首。 正红色的判签仍在干涸的土地上,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正午,可是却有股子别样的压抑。苏松坐在高处,手心里冒了一层冷汗, 他微微转头, 看到僖宁蹙眉看着自己, 便望着别处,“他是本君的太傅,从我五岁起便是他带的……” “本宫知道。”僖宁伸手握住他的手, 认真道:“本宫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 苏松微微一怔, 正要说话,就见僖宁低头用帕子细细的擦着他掌心的汗。 待刑罚完后, 熙熙攘攘的百姓已经散开来,苏松坐在撵轿上路过一户人家, 只见一个女子在院子里烧着纸钱, 一双明媚的杏眼,雪白的手指, 她一抬头看到了苏松, 神情淡淡的将纸钱盆子踢到了一边儿,“他的确是贪污了碎银,赞普抄了他的九族吧, 这样奴家也能随他一起再入轮回。” 苏松缓缓叹了口气,轿撵没有迟疑的往前走着,路过那家右相常去的妓馆,只见里面素来描眉画眼,穿的翠红点绿的老鸨这次竟然穿的一身缟素,她坐在门口,似乎在喃喃自语,“什么繁华,什么地位,最后还不是一把黄土……还不如放开了心怀,淡薄那些权位,珍惜身边那个喜欢你的……唉。” 苏松听到这句话心里却猛地一怔,半晌才抬手让人抬着撵轿回宫。 日月殿里的奏折早已经堆成了小山,他盯着折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脑子里却是老鸨那句无心的话。他自幼受的便是帝王之术,女人只是锦绣江山中的砂糖,有也可没也罢。 正想着,就听到殿外一阵闹哄哄的,紧接着又是七倒八歪的哀嚎声,一个精壮的侍卫歪歪搭搭的进了殿,跪在地上,费尽力气道:“僖宁公主……又来闹事了……殿内外的都被蒙汗药干倒了……”说完便强睁着眼睛,给苏松引路。 待到了殿外,只见满地都是横七竖八被蒙汗药放倒的仆人,那个精壮的侍卫一下跌在地上,“赞普,小心蒙汗药。”说完便困倦的睡过去了。 苏松这才抬头,看到僖宁一身正红色的罗裙,笑嘻嘻的坐在正中的檀木椅上,一柄银亮亮的指甲锉细细的磨着圆圆的指甲。 “僖宁,你……”苏松睨了一眼满地的仆人。 “呵,你总算出来了,本宫都快闷死了。”手里的指甲锉一停,一张鹅蛋脸上满是娇嗔,那一声呵更是千娇百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