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放在孩子堆里惹眼,长大后站在人群堆里依旧扎眼。特别是那双眼睛,大宝说,给她按个尾巴,就是一只妥妥的“狐狸精”。 不过,“狐狸精”也有被劈腿的时候? 那估计是遇上“白骨精”了。 …… 半小时后,阮荨荨站在中意酒店808的房间门口。及腰的黑色长发被全部扎成一个发髻盘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耳朵精致。 她已经换上平时的衣服,厚厚的黑色长款羽绒服,下面套着黑色小脚裤,一双长腿笔直匀称,脚上穿着驼色雪地靴,整洁大方,气质简单。 808的房门跟别的客房不太一致,门头豪华,大门装潢精致,大宝说这是个顶配的大套间。 阮荨荨面无表情准备敲门,被身后的大宝拉住:“你有病啊,这么敲里面能开么?能不能专业点?” 阮荨荨斜看她一眼,点点头,往边上退了一步,耸肩道:“你来。”确实,她承认,在捉奸这方面,大宝是专业的。 只见陶大宝从身后的黑色大包里掏出一件不知道从哪儿抢来的工作服,迅速套上,又往头上扣了顶鸭舌帽,彻底遮住她的脸。 过了一会儿,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台小型的dv,阮荨荨咋舌,“我的相机怎么在你这?” 大宝翻了个白眼,没时间废话,把相机递给她,压低声音道:“你瞎啊,这有个猫眼,里头一看一个准儿,要是看见你这么一尊大佛立在这儿,鬼给你开门啊?闪边儿,我来,你听我指挥,你先站墙角那边儿去,等会一开门,你就往里冲,然后你拿着相机赶紧拍那个小三,拍完你就跑,我替你断后揍他们两一顿,回头咱们再把视频放到校园网上……” 大宝从小就练空手道和跆拳道,还拿过不少奖。邵北的细胳膊细腿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阮荨荨完全相信,她一个人可以把他俩拎起来揍一顿。 “下手别太重。”她打断。 大宝冷飕飕看过去:“舍不得?” 阮荨荨不屑哧道:“谁舍不得谁孙子,我是担心你等会不知轻重闹出事儿来,麻烦。” 大宝吸了口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我发现你丫真挺没心没肺的。”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拿着dv走到墙角处站好,冲大宝比了个ok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来由的有些紧张,很多年都没有过的情绪,突然从心底慢慢滋生。 大宝会意,压低帽檐,敲门,捏着嗓子,声音娴熟: “room service.” 扑通扑通……隔了十秒,才听见里头悉悉簌簌传来一阵脚步声。 “嘎吱”一声,门锁开了。 开到一条缝的时候,大宝猛一脚踹向门,冲身后的阮荨荨喊,“快。”里头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手差点被门夹住,大骂了一句:“卧槽,你们他妈谁啊?!” 她立马趁乱抱着相机转身冲进去。 一切都是猝不及防的,来不及准备。 一双暗沉的眸子直接透过相机的镜头,撞进她的眼底。 不过看着眼前的画面,阮荨荨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什么情况? 偌大的套房,格局跟精装的公寓差不多,客厅的矮几上围着七八人,或坐或立,吊灯明亮,虚虚实实的光线笼罩在他们身上。 ——他们在打牌。 气氛闹哄,这套房的隔音效果未免太好,她们俩刚刚在外面竟然一点儿声音都听不见。 人影错落间,有一个人正对着阮荨荨的方向,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牌,听见声响,这才从牌堆里抬起头,收起嘴角的笑意,望向门口这两个“不速之客”。 阮荨荨举着相机拍了一圈,也没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隔着恍恍惚惚的光线,她盯着相机的镜头,只见那人高挺的鼻梁,双眸深邃,淡薄的唇线紧抿,拧着眉,暗沉沉地盯着她,哦,应该是看着她的镜头。 来开门的是一个理着板寸的帅哥,指着阮荨荨怒斥:“你拍什么拍,你他妈的到底谁啊?” 大宝走上去一把握住那男人的食指,用力往下一掰,口气比他更狠:“你他妈再瞎指指,老子踢爆你的蛋,人呢?我刚刚明明看着他进了这个房间。” 只听“咯噔”,骨头错位的声音。 那人疼地呲牙咧嘴,蹲下去,眼睛发红,咬牙切齿:“我操你妈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