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既然不爱她,又何必那么在意呢。” “那么小叔,你会爱她吗?” 傅绍骞在月光下勾唇,傅子慕竟也看的出了神,傅绍骞成熟,稳重,俊美又神秘,难怪女人会趋之若鹜。 自己与这个在商场上厮杀了多年脱颖而出的小叔相比,就像一直嫩雏,怎么都上不了台面。 可是,唐末晚是他的老婆,他不可能拱手相让啊…… “你也不爱她不是吗?为什么非要她不可呢?自从那之后,你早就说过,绝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傅绍骞笑:“子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痴情了,我还以为女人对你来说只是衣服,换一件是一件,就因为我看上了唐末晚,所以不打算放手了?” “不是这样的!”如果傅绍骞看中了他其他的任何东西,他都会毫不在意的让出去,可是这个唐末晚,他真的也舍不得啊……“你明知道他是我的老婆,你们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丝……” 傅绍骞有些怜悯的看着他:“你知道,我遇到她的那个晚上,是什么时候吗?” 傅子慕静静聆听着。 “是你们的新婚夜,她穿着一身红嫁衣在街上游荡……”傅绍骞将手中的啤酒罐抛向无尽深沉的江水里,“所以,没什么好抱怨的,是你自己错过了她,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傅子慕沉了脸,绝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傅绍骞说得没错,是他自己错过了,看着傅绍骞挺拔的背影,傅子慕又喊她:“那么小叔,你是真心娶她的吗?你会对孩子负责,你也会对她负责吗?” 傅绍骞脚步微顿,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子慕,管好你自己吧,在你还没有正式的成长为男人前,你没有资格问这句话。” 傅子慕背后深深发凉,顿觉满目羞愧。 在傅绍骞的眼里,他永远只是一个孩子,长不大的上不了台面的孩子。他只会花家里的钱,过着纨绔的生活,所以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 将啤酒罐一个个丢入江海,那么渺小的罐子,落入水中,连水花都激不起半点儿,就随波逐流而去。 就像他,看似耀眼无边,其实,手无缚鸡之力,身后的傅绍骞已经开车离去。可他暗沉的死寂的眸子里,忽然蹦出星星点点的火光,双手紧握成拳,他昂藏的身躯如站的如笔直的白杨,那是他被激起的不服输的斗志! 傅绍骞开车回了别墅,就接到管家的转述,傅老太爷传了一句话过来。 如果那就是你想要的,只要你肯安定,你那就拿走,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 多么溺爱的一句话。 傅绍骞知道,傅老太爷说的是唐末晚的事情,只要他愿意尘埃落定,留在傅家,唐末晚他就可以带走,剩下的事情傅老太爷会去处理。 “知道了。”傅绍骞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健身房。 他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让浮躁的心逐渐沉淀。 他不知疲倦的跑着,时速开到最大,娶唐末晚,他并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 如果非要娶,那就娶吧。 只是孩子,他目光幽冷。一个孩子,似乎可以为他赢得更大的筹码。 他跑了一小时,又练了一小时拳击,洗了个澡,睡了三小时,就起床去接唐末晚了。 唐末晚这一晚睡的并不好,做了一夜梦。 算不上噩梦,都是小时候的事情,断断续续的,却如影相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