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拍了拍她的脊梁骨,站起来:“我先去换身衣服。” “嗯。” 傅绍骞进房去,唐末晚却走到了阳台上,小心往下张望,也不敢探出多大的身子,事实上这里是二十八层,下面的人就算有火眼晶晶也不可能看清一个站在阳台上的身影,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 底下路灯的光晕模糊而黯淡,照的周围一切都朦朦胧胧。底下的人看不清上面,她又何尝能将底下的情况全部看清。 叹息着一声正准备往回走,突然看到角落里放置着的一架天文望远镜,脚步一顿,走过去打开镜头,首先看到的,竟然是对面二十八楼的情况。 对面二十八楼可是傅子慕的地方! 虽然那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她又换了个角度,找了下面一户有光亮的人家,高倍数的高清镜头,人家客厅里的一切,一目了然,哪怕是隔了再远的距离,只要调一下焦距,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可是天文望远镜,就连朝上往那遥远而浩渺的星空,那被放大了的明亮星子仿佛近在眼前,美得不可思议。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循声回头,看到傅绍骞换下了衬衫西裤,穿着一件黑色v领t恤,下面是卡其色的长裤,手上端着一杯温热的白开水,递给她:“喝点水。” 唐末晚乖乖把杯子接了过去,喝水的时候,明亮的眼眸却是转悠了好几圈,同时不忘咯咯的笑,然后指了指望远镜:“傅总,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 那一声傅总,不再像当初那样带着生硬的调侃,反倒是,多了几分软糯与甜蜜,他不语,她便随手将杯子放在阳台围栏上面,整个人扑上去挂在他的脖子上,想当初她被傅子慕带来这里时,给他做第一次辅助治疗时,一切都是那么巧合,他,是不是早就站在这里窥伺了一切? 那时候傅子慕差点侵犯她,她拼命逃出,而后跑来这里向他求救,他却是没有任何的诧异:“当时那个电话是你打给傅子慕的吧。”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呢。 很多事情想不通的问题,似乎也逐渐有了答案,她笑着抬眸望着他,“你说,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偷窥就开始喜欢上我了呀?” “……”傅绍骞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伸出手用力捏了捏她另半边完好的脸颊,“害不害臊。” “害什么臊啊,我看是你害臊了吧。”唐末晚见他别开头去,又强行把他的头逆转过来,嬉笑一声,“那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这个问题,傅绍骞虽然没有逃避,但也真的回答不上来,干脆把问题抛给她:“那你呢。” 这个……唐末晚忽然也纠结了,好像也回答不上来,那些一点一滴的过去汇聚在心头,等她真正意识到时,却已经弥足深陷,越挣扎,只是陷得越深,所以一开始明知道两年后要走,还是义无反顾的想把握当下,如今两年的大麻烦已然现身,她却是更加坚定了要与他在一起的念头,便笑着说,“也许从一开始在路上把你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吧。” 傅绍骞听着她的回答,原本冷峻的五官忽然柔和起来, 唐末晚抱住他不撒手,白皙的身体像小泥鳅般让他怀里钻,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小嘴轻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绍骞,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傅绍骞的身体蓦地一怔,眼神忽然更加深邃,望着她嫣红一片的笑脸,如春水般暖融的身体,忽然低头,攫获她柔软的小舌,激荡而缠绵。 唐末晚忘情的回应过去,身体往后靠在栏杆上,一不小心,撞翻了玻璃水杯,水杯往下落去,也没人察觉。 韩夏朵还是不甘心的没有离去,她在车内思考了好长时间,最终决定,下来向其他人打听下傅绍骞,结果刚走到单元楼前,一个透明的杯子却突然从天而落,精准无误的砸在她的头顶心,杯中原有的水早已在半空中打落,但还是有一些落到她的脸上,最要命的是,水杯碎了,破碎的碎片擦着她的脸颊摔落。 疼痛的一瞬间,她感觉有温热而粘稠的液体落入眼睛里,忍不住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她高声的尖叫划破静谧的夜空。 等传到二十八楼,却静谧的毫无声息。 因为那两人,早已不在阳台上。 傅绍骞压抑着粗喘的呼吸,底下有节奏地挺送,偶尔低头去看自己如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