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没车。” 傅绍骞失笑:“谢依人不看车,现在你就是开着武装直升机过去,她恐怕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陆立风没忍住,一拳垂在傅绍骞的肩膀上,动作里颇有责怪的味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是兄弟,说话也就是这么直白实诚,车子在无声清幽的夜色里奔驰。傅绍骞直接问:“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你呢,还打算走吗?” 傅绍骞的幽眸蹦出冷厉寒光,带着克制的深沉:“不会!” 他这郑重其事的坚定语气,引得陆立风侧目,良久,陆立风发笑:“我也不打算走了。”随后他注意到傅绍骞手上戴着的戒指,忍不住发出酸溜溜的调侃,“这你自己买的吧。” 唐末晚的事情,他多少是知道的,这些年跟傅绍骞的联系虽然疏淡。但彼此并不是真的断了消息,如今看到他手上的戒指,难免膈应。 傅绍骞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无名指上闪着幽幽清光的钻戒,忽然咧出过分夸大的笑容,那笑容看在陆立风眼里,就是一脸欠揍的模样,他对陆立风说:“那你也去买个戴着玩玩呗。” “……”陆立风只好扭头看外面不断后退的夜景,因为行驶在高速路上,路灯之外,都是黑漆漆的农田,什么也看不见,下了高架,进了失去后,繁华夜景,却让人生出几分失落的悲凉来。 好些话压在陆立风的喉咙口,但他没有提问的勇气。 两年了,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如今变得怎么样了。 傅绍骞看穿了他的心不在焉,失魂落魄,干脆告诉他:“谢依人跟郁锦辰马上要订婚了。” “嗯,我知道。”他回答的很飘忽。 傅绍骞禁不住又瞥了他一眼,在看到他紧握的拳头时,笑了:“那现在送你哪里。” 陆立风去了自己的私人公寓。 这里,留下了他跟谢依人相处的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那时候的小丫头每天吵吵嚷嚷着想要想要,无所不用极其的想要爬上他的床,借着她哥哥出差那几天,像块麦芽糖似的黏在他身边,如今回首一望,多让人眷恋。 另一边的谢依人,裹着床单坐在电脑前,对着设计图稿修修改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鼠标一歪,图纸就改的差了,抓起手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如今一点多了,她除了累了点,倒是没有多少睡意,就是盯着电脑屏幕久了,眼睛有些发涩,还有些淡淡的疼。 伸出纤长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发现手边咖啡已经见底,干脆摘了宽大的黑框眼镜站起来。那黑框眼镜硕大,戴在脸上几乎遮挡了她大半个脸颊。 单位同事说她戴这眼睛,看起来脸小的一手都握不住,眼睛显得又黑又大又亮,再配上高挑纤细的身材,男人见了,都会本能的升起一股保护欲。 她去厨房重新煮了杯咖啡,咖啡冲入杯子的时候,氤氲缭绕的热气里,她又情不自禁想起了那个走了两年的男人。 薄情寡淡,是谢依人给他的定位。 自作多情,是谢依人给自己的定义。 回想起两年前的种种,她的面颊还是不可抑止的泛出一圈红晕来,尤其是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就算是隔着内裤,隔靴搔痒,她依然记忆犹新。 虽然后来哥哥出差了,留给他们一段独处的时光,但很遗憾,那段时间里,无论她如何努力,他们的关系也就停留在了那一步。 他们比朋友更近一步,却比恋人,又浅了几分。 她住在他的公寓里,他们朝夕相对,他却始终没有突破那最后防线,无论她怎么明示暗示。 一度以为,这是他珍惜自己的表现,她的内心是甜蜜的。 直到后来,他接了个电话,他并没有隐瞒,他对她说,是她心爱的女人病了,要去看看。 那一刻的谢依人做了什么呢,如今回头想想,好似一阵黄蜂尾针,深深扎痛着她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