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忍不住有感而发:“果然是一丘之貉,一个德行。” 傅绍骞拿眼斜睨了她一眼:“我这是教子有方,你好好学着吧。” 唐末晚还是不放心,洗手台比较高,小家伙怎么可能够得着,谢依人也是,对她说:“你躺着,我进去看看。” 里面的一幕,又让她忍俊不禁。 这小家伙还真是聪明,竟然直接爬上了洗手台,蹲在上面洗。 谢依人压抑:“缙言,你怎么爬上去的。” 傅缙言用一副你怎么那么蠢的神情望着她,看着水果洗完了,又顺着原路爬了下来,原来是踩了旁边的马桶,谢依人夸赞他机智,他一副你才知道的模样。 谢依人忍俊不禁,老生常谈:“缙言,你以后给我当女婿吧。” “……”小家伙满脸的鄙夷,这时候外面却传来几声尖刻的咒骂声。 谢依人急忙带着小家伙出去。 病房的门口,胡亚兰被几名黑衣男子拦着,情绪激动的要往里面冲,但无法挣脱他们的钳制,她原本哀求的姿态在遭到傅绍骞的拒绝后,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嘶吼与谩骂,不堪入耳听的谢依人都想上前扇她几个耳光让她闭嘴免得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黑衣男子是傅绍骞找来的,就守在病房门口,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一步。 胡亚兰一出现,就被他们控制了,可哪怕她下跪哀求,傅绍骞也没有不为所动,韩夏朵的事情已经铁板钉钉,是不可能出现任何改变的。 胡亚兰接受不了,又开始撒泼。 “自作孽,不可活,你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两名黑衣男子架起胡亚兰走远。 谢依人端着一盆子葡萄,放在唐末晚的床头,唐末晚醒来后还不知道韩夏朵和傅成光的情况,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谢依人安慰道:“吃点葡萄对身体好,那种人的话不用理会,韩夏朵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快吃吧。” 唐末晚点点头。 胡亚兰离开医院后,情绪激动,一想到还在拘留所的韩夏朵,更是悲从中来。 忍不住打了车,去看守所看她。 韩夏朵被上头关照过,是不允许让任何人见的,可胡亚兰也不是省油的灯,硬是托了关系,在拘留室内看到了神情憔悴的韩夏朵。系私他圾。 因为手上的大动脉被割开,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她身体还是很虚,脸色苍白。 韩夏朵穿着黄色的小马甲,一看到胡亚兰就哭的稀里哗啦:“妈,你救救我,妈,我不要留在这里,一分钟也不想留在这里,你救救我啊,妈……” 胡亚兰心看着韩夏朵在铁窗后哭的凄惨,心疼极了,安抚她:“我知道,夏朵,我知道,妈妈给你想好了个法子,你听我说……”胡亚兰压低了声音,说完了,又吩咐,“你先去医院呆几天,你在外面,妈妈才能想办法救你,你听话,再忍几天啊。” “真的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胡亚兰信心满满道,“一定可以的。” “好,那我等你啊,妈。” “嗯。” 韩夏朵在拘留所出了事,精神恍惚的,狱警说她肯定疯了,每天又哭又笑的,把正常的犯人都吓怕了。寻求上级的处理意见。 胡亚兰在求救无门之后,决定自救,而她给韩夏朵出谋划策的办法就是,建议她装疯卖傻。 先转入精神病院,到时候再伺机救她出来。 陆立风收到这个消息的说话,重重冷笑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现场的证据,监控录像,加上傅绍骞的口供,韩夏朵属于谋杀未遂,是可以判重刑的。 可这并不是傅绍骞想要的结果。 如此一来,倒是省了他很多的麻烦,所以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时候,有些人,都是赶着去送死的,谁也拦不住。 第二天陆立风就阻止了几位心理评估专家一起,对韩夏朵做了精神鉴定,出具了精神证明的医疗诊断书,确诊韩夏朵为精神分裂和妄想症。 胡亚兰拿着这份鉴定书欣喜若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