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她才是长记性。”张氏想到荣明珠,心中也是一恼,狠拍了一下桌面,厉声说道。 荣明珍知道,张氏如今虽是说着狠话的,但心里定然是极为舍不得的,便道:“娘,现在不是骂明珠的时候,您这般骂她,她也听不到,还是快想想法子才是。” “明珠理亏在先,我有能有什么法子?”其实隐约的,她总觉得今日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 荣明珍沉吟了一下,转头吩咐张嬷嬷说:“嬷嬷,你让人去二门看着,等爹一回来,便让人将他请到院子里来。”现如今只能先下手为强。早一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父亲听,当然了,中间也要为明珠说些求情的话,希望父亲能网开一面。 张氏也点点头,面色安慰的看着荣明珍,再一次的感叹说道:“明珠有你一半的沉稳,今日,我便不用这么烦恼了。” 只是荣明珍能想到的事情,荣明泽又哪里会想不到,直接吩咐沉墨,在府门口等着荣德修。 等到了酉时初刻,荣德修才下了马车,一眼便见到了守在门口的沉墨。 他是认得沉墨的,儿子身边最得用的两个人侍卫之一,如今让他在这里守着,可见是府里又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抬脚便去了书房那边。 一进到博文斋,荣德修便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扫眼才发现,偌大的博文斋,除了门口的沉书和刚进来的沉墨之外,竟再没有其他人了。 看来,是要紧的事情不假,但却不是朝堂上的事情,而是家里的。十有八、九的,又是明珠闯了祸。看着架势,明珠闯下的祸事,怕是不小。明泽这是不打算善了。荣德修扫了一圈后,眉头紧皱的想到。 “父亲,您总算是回来了。父亲,您看我这幅字,写的漂亮吗?”荣德修进到书房后,便发现,一向都令自己欣慰的嫡长子此时正立在书桌边,写着大字。见他过来,便停下手中的笔,拿起自己刚写好的字,淡淡一笑,开口问道。 荣德修抬眼看过去,但见雪白的纸张上面,写着一个‘宁静致远’四个大字,字倒是好字,只是那笔锋锐利,字里行间隐隐的透着一股子的杀气,可见写字的时候,其主并没有做到屏气一切的杂念,平稳静谧心态。 “明泽,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荣德修心头滑过一丝的异样,略皱了皱眉头,如是的开口问道。 荣明泽淡淡的开口,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他的陈述很是客观,没有一丝偏颇的意思。 他的一番话完,荣德修的眉头当下皱的更紧,片刻,开口问道:“你当如何?”明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在福寿园里就敢大吵大闹的,还开口质问长嫂,简直一点女孩子家的美德都没有。明泽一向都是个小心眼且冷清的,明珠前招惹了明瑶,如今又得罪了温氏,也难怪明泽的写的字,都透出一股杀起来。 这架势,怕是不愿意善了了。 “脚底藤戒三十,抄写家规和《女戒》各五百遍,送到庄子上悔过,及笄前不许回来。”荣明泽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 荣德修眉头略皱:“处罚略重了?明珠再如何也是你的嫡亲妹妹,你对她……” “我说了,我的妹妹,从来都只有明瑶一个。她算是个什么?”荣明泽一把打断荣德修的话,冷声说道。“她对我来说,还不如庶出的那些,最起码,别人知情识趣。不像她,出生时候都不带大脑的。” 荣德修面色变了变,声音也变了调:“不管如何,你和她是一脉相承,这血缘关系总是断不了的。” “荣明珍,荣明珠,荣明浚,他们才是一脉相承,和我可没有半点的关系。”荣明泽眼尖的看到荣德修又想要说什么,不待他开口,便一把打断:“你也不用拿那这世子之位来威胁我。这个位置,于我来说,不差什么?有是锦上添花,没有,我也不惧。”但他不要,别人也不要想捡,他有的是法子,终止忠义侯府的世袭罔替。 “……就依着你的意思吧。”良久,荣德修才抖动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声音低沉的开口说道。 荣明泽勾了勾嘴角:“我现在改注意了。除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