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里面的蛆虫都还没有孵化呢,要过一个多月,蛆虫完全长大了,就会沿着她的心肺,一直到心脏部位,在那儿不断厮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一条虫,叫做虫鬼子,这玩意可有大用,寄生在人体里面,能够获得巴干达巫神的力量呢……” 俞千八有些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瓦罗阿一摊双手,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那虫鬼子是从虫母的身上诞生的,在最终成型的这些日子里,虫母终日处于绝望和恐惧之中,身子里布满虫卵的过程痛苦而又变态,当虫鬼子最终诞生的那一刻起,也是虫母消亡之时,这样出现的虫鬼子,简直就是完美印证了痛苦之神的恶名,这样的它,方才能够沟通到无尽时空里面的巴干达巫神!” 听到瓦罗阿得意洋洋的介绍,俞千八指着玻璃缸子里面的女人说道:“我听你师父说,这个女的,是我们抓到的那个台湾人表妹?” 瓦罗阿点头说道:“对,长得还挺漂亮的——为了保持她的美丽,我没有在她的脸上凿孔,你要看看么?” 俞千八嘿然笑道:“能的话,那是最好的。” 瓦罗阿打了一个响指,嘿嘿笑道:“您是尊客,您的要求我们自然是会满足的——不瞒你说,这个小妞给我弄之前,还是个处,烈得很,搞得老子中了暗算,后来我找人将她拿下了之后,整个基地里面的男的,只要有意,都可以过来上她,我跟你说,整整三天三夜,络绎不绝,哈哈……” 俞千八耸了耸肩膀,遗憾地说道:“哦,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瓦罗阿毫不在乎地说道:“没事,不过一点吊事,怕啥?不瞒你说,原来的那玩意,尺寸有点小,等过些日子,我师父办的那件事情成了,到时候让巴干达他老人家亲自给我再弄一个出来,别的不说,多少也要比原来的大一倍……” 师父办的事情、巴干达他老人、亲自…… 我听到从瓦罗阿的话语里,听出了几分不对劲来,正琢磨着,却不知道他动了什么机关,一股阴风由下而上地吹起,将玻璃缸子里面那女人的长发给吹了起来,露出一张俏丽恬静的脸庞来。 那是一个鹅蛋脸、五官精致的美女,长得有点儿像刚出道时的林青霞,十分有气质。 瞧见这女子的美丽,也难怪能够引得瓦罗阿这狂蜂浪蝶,只可惜她红颜薄命,没事跑到这个鸟地方来旅游,又恰好撞到了瓦罗阿这样蛮不讲理的家伙眼中。 若是在别的地方,说不定以这女子的身手,以及她身后的背景,还能逃过一劫,然而在这帮疯子手中,却实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俞千八本就是个变态,瞧见美好的事物被摧毁,顿时就有了反应,猩红的舌头不断地舔着嘴唇,瓦罗阿瞧在眼中,发出邀请道:“尊客,这女的已经变成了虫母,实在是没办法招待,不过我那边还有几个水嫩嫩的小姑娘,你若是有想法,跟我过那边去,你看怎样?” 俞千八忙不迭地点头说道:“客随主便,你安排,嘿嘿,你安排。” 两人意气相投,朝着房间的另一头走去,我不动声色地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距离,瞧见两人从另一头的门边离开,直入其中,便不再跟随,而是折返回到了这玻璃缸子的跟前来。 我重新回来,再次打量里面的女体,止不住地一阵恶寒。 按理说,我从小就跟随着杨二丑一起,跟僵尸刷过尸油,这般恶心的事情都干过了,对很多事情其实都应该有所免疫,然而瞧见面前这美好与丑陋之间的变换,心中却是一阵又一阵地发凉,同时又有一股愤怒无端升腾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瞧见那仿佛死去的女子,在这一刻,突然睁开了眼睛来。 吓! 我心中一跳,方才发现我居然给那可怜的人儿给吓到,继而我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她能够瞧见我一般。 这种感觉麻酥酥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炁场蔓延出来,与外界接触,很快就感受到了这里面,应该是有某种监控手段在的,不过这东西却也难不倒我,此刻的我对于底层规则,已经有所掌握,张开双手,对炁场牵引,将遁世环的效果扩大一倍,然后又在玻璃缸子的表面画了一个圈,方才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平静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