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有意思的,一看进去就能让人忘了时间,他不曾想过他也有痴迷与话本的一天,他到底是被糖豆宠惯成了一个闲逸之人。 勒安谦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捞到怀里,亲了亲她的眼睛。 继习惯了青衣和红衣时不时的偷袭后,她又习惯了勒安谦时不时的亲昵,被亲了眼睛,她也不客气地捧住他的脸,咬了口他的脸蛋,双手撑着他的胸,站了起来。 矮墩子捂着眼睛,“你们太过分了,这里还有孩子呢。” 卓婉眯眼一笑,蹲下来,抱住他的脸蛋,狠狠地连连亲了好几口。 矮墩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背着手往外走,耳后根通红。 卓婉欢快地跟在他身后,待房门一开,兴奋地跑向院落中间。 果然如她所想,大风下,她浑身都轻如飞燕。 勒安谦笑着摇了摇头,起身从货架上的盒子中拿出散发着隐隐金光的三十余米长带,又缓缓地坐回摇椅,拿起话本,晃了晃长带。 长带宛若长了眼睛,钻过微开的窗户缠到了卓婉的腰上。 矮墩子抱着柱子,看着缠着姐姐腰上的金带,哼了一声,艰难地走回房间,打开窗户,看她玩。 他是金贵的太子,未来的皇帝,不能像她一样玩的脏兮兮的。 卓婉笑着摸了摸腰上的长带,玩的更是投入了,一阵狂风来,她踩在石桌上往下跳,比她之前跳的远上了许多。 清脆的笑声把小老太太从厨房引了出来,慈笑道:“小花,跳一跳祭风舞。” 卓婉从石桌上跳下来,大笑着回复,“好,我现在跳的可熟练了。” 勒安谦合上书,缓缓地走到风铃下,揣着手,看她。 卓婉觉的跳舞依赖的是动作记忆而不是头脑记忆,然后,她脑袋空空只顾得开心地跳,跳到一半就彻底地往freestyle上狂奔了。 小老太太笑的前俯后仰,她前几日刚教的这曲祭风舞,本就只图她跳的开心就好,没想到她老老实实地记住了前半段,到了后半段也不放弃,想到哪个动作就跳那个动作,笨拙且认真的小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小老太太擦着笑出来的泪花,从厨房拿出来画册,把此场景加入到《小花日常》画册中。 画册厚厚的一摞,早成了小老太太最喜欢的东西,每天都要添加上几张小花的日常场景,可爱的,委屈的,使坏的,撒娇的。 往往,她深夜不经意地想起往事心涩嘴苦之时,就从枕头下拿出来来画册一页一页地看着,不需多长的功夫,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卓婉也知道小老太太每日都在画她,她看过,没看出有啥可乐的,偏偏小老太太和秀衣她们都喜欢的不得了,偶尔秀衣、青衣还有红衣墨衣她们也会画上一两幅夹到画册中。 她仔细研究过,小老太太画的最多,跟写日记似的,平平淡淡的日常。 秀衣画的都是她每一次装扮后的模样,秀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每一次都把她画的特别漂亮。 青衣画的都是每一次咬她得逞的前因后果,堪称咬人花样大总结。 墨衣的与众不同体现在了独特的审美,把她画成了一个圈四根棍,简单而言,就是这个圈忽胖忽瘦的经验教训。 红衣最好,画下她努力上进的练武姿势,帅气,有范儿。 卓婉任由小老太太画她,跳完了祭风舞就开始跳祭春舞,蹦跳了两下,感觉脚下更轻了,兴奋地对着屋顶的喊道:“青衣,你帮我唱一下祭春曲。” 青衣大笑着把药草胡乱地扔到杂货房,拍拍手,来到院子中,给她唱祭春曲。 这个祭春曲,卓婉已经跳过了许多遍,跳的谈不上好看,可她脸上那股子投入、欢乐的样子让人不由的会心一笑。 秀衣被卓婉笑声里的快乐劲儿感染,也跟着她跳了起来。 卓婉被秀衣的动作惊艳的合不拢嘴,拉着秀衣跳了一首又一首,她起个头,然后就两眼冒狼光地欣赏美人舞姿。 小花脸上那副猥琐的想要调戏美人的模样,看的小老太太笑的停不下来。 她年轻的时候舞动京城,如果那个时候,她碰见了这么朵小可爱花,也许也会像秀衣一样守着她,只跳给她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