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语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家门口。 那里,赫然立着一个高壮的男人,正是齐庆国。 “妈妈,我们要怎么办?” “云静娴快速思考后,立刻安抚住女儿:“别怕,今天太晚了,一切都等到明天再说,快进去,别让他看出来。” 齐庆国下午睡了一觉,三点多就醒了,一起床就非常饿,本想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一进去才发现冷锅冷灶的,啥也没有。本就有些许起床气的齐庆国脸上有些不好看,在家里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看到母女两晃悠悠地回来。 也不顾这会在门外面,齐庆国直接开骂:“磨蹭什么,还不回来做饭!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干什么的,男人回来连口热饭都没有,你是我老婆么!还有,一天到晚冷着一张脸,怎么着,还想找打是不是!” 云静娴直接把齐庆国的话当成耳旁风,尽量保持平静的面色,去厨房张罗。 一旁的云初语气死了,齐庆国真是个没品的男人,像他这样只会在家逞威风的男人,在外面估计被人削得狠,才会用这种方式找补偿,试图挽回一些他那可怜的男人自尊。 “臭丫头,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见到人怎么不喊,这么没规矩是谁教你的!别以为考了个县状元翅膀就硬了,我可是你老子!” 云初语对着齐庆国,“爸爸”两个字实在叫不出口,看了一眼齐庆国后一溜烟躲进了房间。 晚饭吃得还算顺利,齐庆国心里有事,也没留意到云静娴母女两神色间的小心翼翼,喝完汤,转身就出了门,估计是找村西边的土巴打牌去了。 晚上齐庆国很晚才回来,一身的烟味,呛人得很。也不洗漱,直接脱了衣服鞋子就躺床上了。 云静娴今晚不敢睡死,因为按照以往的习惯,齐庆国回来,总会要自己几次。但是,既然决定了断干净,她就不愿意齐庆国再碰自己的身子。所以,当齐庆国伸手脱她裤子时,云静娴立马按住了。 齐庆国不快,问道:“干什么?打了你一回,就不让碰了?这都过去多少天了,别小肚鸡肠的,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说着硬是把云静娴的裤子脱了下来。 “不是,我那个来了,不方便。”云静娴推拒着。 当齐庆国摸到云静娴内裤里的一团厚实后,骂了句脏话,气哄哄的拽过被子蒙头就睡,没一会儿,就传来有节奏的呼噜声。 这下,云静娴才算把心放下。幸好她提前准备了,不然今晚肯定逃不掉。 齐庆国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假期结束的当天上午,他的名声在新河村乃至整个新阳镇都会臭的彻底。 这一天,如以往的六月一样,天蓝水清,空气里散发着初夏的热意。 “齐庆国,我们离婚吧。”云静娴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调说出这句话。 齐庆国楞了一下,停下抽烟的手,顺便掏了掏耳朵,皱着眉头,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云静娴依然平静地重复:“我说,我们离婚。” 齐庆国忽然大笑一声,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云静娴:“我说姓云的,你没病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齐庆国,我现在非常清醒,我再说一遍,我要离婚。” 齐庆国猛地从床上站起来,猛吸了几口烟,随后用力地将还剩一半的香烟狠狠地砸在地上。然后,撸起袖子,猛地朝云静娴扇过去。 正文 第十章意外生生意外(捉虫) 云静娴脑袋上受到猛力,一个趔趄,向后倒去,直接砸在梳妆台上,登时玻璃碎了一地。 齐庆国两步跨过去抓紧云静娴的衣领,边用力地扇她耳光,一边恶狠狠地说道:“cao你妈的,云静娴,我让你作!让你作!老子在外面装孙子卖乖,憋屈得不行,你倒好,还给我可着劲儿地作死,我妈说的没错,你就是个不安分的,说,那个野男人给你的熊心豹子胆,找到他,老子非让他做太监,敢打我女人的注意,嫌命长是吧!说!” 云静娴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护住自己的头,闭着眼睛,尽量不让齐庆国伤到自己的要害。这么多年的打挨下来,她也算是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