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彦朗顿住脚步,附耳去听。 云初语却没有再说话,反而在他怀里微微挣扎起来。 “别动!”黎彦朗喝止。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火大”!还敢惹火! 赶紧把人放到卧榻上,盖好薄被,拧开微风吊扇,把蚊帐放下。 做完之后,黎彦朗轻舒一口气。蹲下身子,摸了摸床上小人儿的脸蛋,哑着嗓子说:“磨人精,这次放过你。下回,我可不一定忍得住了。” 走去门口,把房门反锁,黎彦朗又去了浴室,他得赶紧泻火。 片刻后,隔着浴室的门,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绵长的低吼,似痛苦似愉悦。 把自己也清理干净之后,黎彦朗换好棉质短袖短裤的睡衣,在藤椅上窝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云初语是被饿醒的。 睁眼,入目的是头顶三片白色的扇叶。 夜里的时候,屋子里凉了下来,黎彦朗特意把小吊扇给关了。 坐起身来,藤椅上只有一条灰色的小薄毯子。 “醒了?去刷牙吃早饭。”黎彦朗站在门口说话。 “哦。”云初语还有些在状况外,她的记忆明明还停留在丽兹酒店的饭桌上。 洗漱完毕,云初语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黎彦朗把小米粥给她端了过来。 吃着吃着,云初语的眉头越来越紧。 “怎么了,这粥有问题吗?” “不,没有。” 黎彦朗停下筷子,看着她。 好吧,经不住他的眼神杀,云初语乖乖坦白:“我昨天没做什么不恰当的事情吧?” 这般小心翼翼地问话,正好让黎彦朗有了一个回敬她的机会,谁让这人昨晚扰了他一整晚,就连在梦里都要磨他。 所以,黎彦朗顺势露出一言难尽的纠结模样。 云初语看了,心里咯噔一下,她不会真发酒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其实,也没什么,不提也罢。”黎彦朗继续吃起来,并不看云初语。 黎彦朗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说的模棱两可,就越是让云初语焦心,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啊? “阿朗哥哥,你就告诉我吧,我也想知道自己喝醉了会变成什么样。”说实话,长这么大,她还真没有喝醉过。或者确切地说,她根本没有试着一次性喝掉将近三两的白酒。 在这样的前提下,对于没什么酒量的云初语来说,不醉个彻底才怪。 “好吧,既然你非要知道。你喝醉之后,喜欢抱着人亲嘴儿。” “不可能!”云初语激烈地反驳,她才不是女流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