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吃。大半夜的便让御膳房传膳,唉,这衣裳我都让人重新定做了一批大的。”徐公公诧异的是,做月子这段时期,胃口都变来变去。 今晚要吃辣,明晚要吃清淡,简直两个人交替似的。 徐公公哪里知道,他真相了。 真相的够够的了。 满月宴这天,陆封安也没大办。 只请了陆家一行人进来用膳,一家人和乐的过了个满月酒。 过了满月酒很快便是夏日了,夏日炎炎,天干物燥,雨水极少。 最让人绝望的是,隔壁大禹已经整整半年没下雨了。 从开了年后便一直没雨,春雨贵如油,一滴雨都没有。 种下的种子全都干了。 那皇帝之前威胁了一次池锦龄,池锦龄半点不买账,他似乎也跟往常一样来了性子。 原来的圣女将他完全宠坏了。 导致夏季来临时,地里农作物颗粒无收,才发现出了大事。 这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活下来的粮食,没有雨水滋润也干瘪瘪的,没有水分根本长不成。 七月,知了在树上不停的叫着。 “不许将冰块放在太子屋内,放在窗户和门外,只露些凉气进去便是了。殿下才三个月,当心凉了身子。”乔尔嘉认认真真守在门口。 虽说她不喜欢陆封安,但两人的孩子倒是真心好看。 过了三个月,那孩子醒的多睡得少,乔尔嘉时常能抱抱他。 “这天苦夏,给娘娘和陛下送些冰镇西瓜去吧。看着娘娘少吃几块。”乔尔嘉吩咐完了,见孩子睡了这才往坤仪宫去。 坤仪宫内放了不少冰,四处都凉凉的,倒是让人身心愉悦。 进去时陛下还在看奏折,皇后这边凉快,他时常将奏折搬过来。 进来后才发现,屋内并没有放几个冰桶,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池锦龄瞥了眼桌下的小石子,这小石子堆成的阵法,小范围内倒是有些作用。 若是用玉石便更厉害了,不过太过打眼,池锦龄也用不着。 “陛下今日可都叹气好几次了,可是有哪里不对?”池锦龄见陆封安眉头紧皱,这几日吃也少了,好不容易给他养起来的肉,白吃了。 又瘦下去了。 “还不是大禹。那边大旱,去年便大旱一次,还是那圣女求了一次天,求下来满头白发才下了几场雨。没想到一直延续至今都还在干旱。” “他们这一旱,边境就遭殃了。十王的封地已经被攻了好几次。”陆封安说起来还有几分戏谑。 “他大概是误会了。以为朕收了乔女官,以为乔女官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又是我唯一的侍妾。所以便一直追着十王打。” “前几日十王甚至求着朕出兵祝他。”陆封安眉宇弯弯有些开心。 “那陛下不正好趁着机会让人带兵过去,安插自己的人也方便多了?”池锦龄笑着道,见陆封安笑的开怀,便知此事只怕早就做下去了。 一直受制十王,便是因着十王手中有兵权。 兵权收不回来,每次朝廷想要派兵加入自己的人不让十王独大,十王却也以边境安宁,出兵会影响百姓为由拒绝了。 甚至有时候哭诉是不是陛下不信任他了云云。 如今倒好,你自己个儿求来的。 “哎哟,自从生了咱们谦谦,可算是福光笼罩咯。”酥柔笑着道。 陆封安点头,深以为然。 特别是十王那老匹夫,这几个月老了好几岁似的。 好不容易找来的盟友殿前大学士也闹翻了,这两人在朝堂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殿前大学士嫁给十王儿子,本意是为联盟。 谁知道这两人竟然大打出手,还闹得不少人知道。 前几日那女人将乔子怀脸抓的稀巴烂,乔子怀一怒之下推了一把,谁知道肚里竟是有个孩子,当场就掉了。 女子哭的要死要活,吵着要和离,好不容易结盟的两人差点就此撕破脸。 十王是个霸道的,当下打了儿子一巴掌。 让儿子去殿前大学士门前认错。 在门前跪了半个时辰,没开门。 乔子怀怒而起身,直接回去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