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窥他的潇洒不羁,又有多少侠女剑客想见识他卓绝的文韬武略,你可知道都没有成功,只有你……” 常缕说着故作不满的上下打量着林逸衣:“有什么吗?长的也不是很漂亮,性格差强人意,不对,是超级不得男人喜欢,喜欢自作主张,超有主意,你说夜相看上你什么!莫非……他其实有什么特殊爱好?” 林逸衣笑了,对夜衡政她自然了解,对喜欢的人事自会投入心思,不喜欢的转手掐死也有可能:“说什么,好像多羡慕似的,难道也暗恋夜相,没关系妹妹给你机会。” “别,千万别!有一句话没说,我每年国宴见了他都腿软!别说我,陆辰意都不靠近他。” 林逸衣突然道:“你真对我没印象。”虽然只见过一面,但自己当时怎么说也是最神秘的永平王妃。她就没看自己一眼? 常缕疑惑道:“神秘印象?” “好伤心。” 常缕立即骄傲道:“你也知道的,当年你这种人,本小姐可看都懒得看一眼。” “是,是,你高贵,你女神,谁能比得过你吗?”林逸衣知道,她当时正是人生最失意的时候,就算见过,恐怕也没有力气记人。 “看你这幸福的样子,是不是爱惨了孩子的父亲?我可警告你,这男人啊……”常缕努力想着词汇,可想来想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教给逸衣的:“算了,我本身就是一个失败的例子。” 林逸衣却一本正经的回道:“这跟孩子的父亲没有关系,孩子是我的,我为什么不喜欢,孩子的父亲可以变更,孩子可不会。” “你还想换了夜相!” 林逸衣瞪她一眼:“说什么呢。”她只是在等,等他也不爱或许她们两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吧,否则就她现在的样子,即便有一场期待的婚礼摆在她面前,她也会颤上三颤。 她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期待爱情,只能等他们彼此的爱情都冷却后,若是彼此还愿意,才能坦然接受彼此的一切,并无悔的承担以后人生路上,可预见的和不可预见的喜乐。 常缕伸出手,在林逸衣的肚子上停了一下,笑着道:“夜相还不知道。” “没说呢。”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但这烦躁的感觉,让她想装看不见也难:“跟你说事,几天前,我在常来碰到那个女人了,你要坐好心里准备,你既然回了圣都,又是做的这行生意,预见是迟早的事,别到时候让我去抬人。” 常缕含笑的撇林逸衣一眼:“这么冷血,跟夜相学坏喽?” “是啊,是啊。”林逸衣喝口花茶。 常缕靠在冰席上,清凉的竹香驱散了夏日的燥热:“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我哪还有功夫记得,如果你少剥削一些,或许我以后就有时间了。” “想得美!” 常缕笑笑,喝口冰茶:“既然有雅兴偶遇别人,我的儿女还好吗?” 林逸衣给常缕再添一杯:“还行,怎么也是陆家的骨血,比你好过是一定的。 那个女人又生了个女儿,目前来看,对你儿子没什么影响,不过……我看以人家的温柔解意,回头再给陆辰意生个儿子也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小心你儿子没人疼。” 常缕闻言,伤感的抵着下巴,孤傲的眼睛里满是可怜兮兮的柔弱:“那我可惨了,以后除了女儿岂不是还要准备儿子的嫁妆……你以后可不能克扣我的分红,否则我就把儿子扔给你养!” 林逸衣看她是真走出来了:“继续做梦。” 常缕说起儿女,到底有些遗憾,曾经她险些害了他们,如今想来真是不值得,连带的对儿女当初怨恨她,也觉得自己丢人居多。 想起自家柔弱的女儿和自己离开时候心思越来越重的儿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们以后的路还长,她会慢慢弥补他们:“可惜我女儿五六岁了,不能跟你结成亲家,真是可惜。” 林逸衣很实在,拨弄着冰冻龙眼,毫无压力的给自家孩子破坏姻缘:“赶紧偷笑吧,就谦儿那难伺候的亲爹干爹亲奶奶,还有那搅合不清的家事国事天下事,有多远跑多远吧。” 常缕顿时笑道:“有你这样说儿子的吗!不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