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娘子?” 林逸衣戳着碗里的鸡蛋羹:“没在家。” 夜衡政立即讨好讨饶,虽然他真的觉得自己对不住元谨恂,但也不希望是被元谨恂同情的一个:“你不会的?是吧?是吧?”夜衡政小心翼翼的戳戳身边娘子:“是吧?” 林逸衣用勺子抵在他的额头上,然后轻轻的拨开,微笑的道:“脑子忘长的时候,说的清什么。” “啊!不要啦!我家娘子最聪明了。” …… 过了端午便是夏至。 夜衡政处理完公务从亲和殿出来,便被几位太医院的执掌拦住。 夜衡心里顿时一惊:“怎么了?可是皇上的身体有问题?” 老太医叹口气,无可奈何的拉过夜相:“边走边说。” 太医院的老院长已经很久没有问诊了,这次也被叫了过来,但他也觉得力不从心:“皇上最近身体不适,想必夜相也发觉了。” ☆、168 夜衡政隐隐皱眉,觉得事情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糟,但面上依旧疑惑的开口:“不是说夜里批阅奏章染了风寒?” 老太医无奈的叹口气,示意后面的晚辈跟上,与夜相并肩往外走:“夜相千万别折煞我等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实不相瞒,皇上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一直休息不好,连续喝了一个月调理睡眠的药物也没有效果,反而还越加严重。 下官等没有办法,经过商量,一致决定用了重药,谁知道,反而引发皇上的旧疾,好在皇上宅心仁厚,下官等实在惭愧,虽死不足以得皇上如此器重!” 夜衡政安抚的看眼老太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的更轻:“皇上怜你们辛苦,冒昧问你一句,你们觉得皇上是因为什么才……” 老太医更加惭愧:“下官们聚在一起商量了多次,还没有找出确切的原因。 反而,哎,我们都觉得皇上的身体本身没有问题,可能、大概是思虑过重,加上皇上以前本就心肺不好,才引起的一系列问题。实在是我等才疏学浅,让皇上受苦,臣等万死不算什么,只是再这样下去,下官怕……” 夜衡政点点头,焉有不懂的到底,只是没想到,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思虑过重?心有郁结?恐怕还有一口气堵在心口,自己跟自己还在过不去吧? 夜衡政又有些不确定,也不敢百分百的下结论,现在他,很多时候也摸不准他的心思,毕竟……“几位大人找我是想普选民医?” 老者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大人明智,下官等商量着皇上的病要紧,老身们的名誉不算什么,可宫里发文又怕引起民众恐慌,所以想劳烦夜相大人……” 夜衡政不等他说完,拍拍老者的肩膀:“我明白了,不要忧心,最近国务繁忙皇上可能有些担忧,也许过了这段时间一定会好。” 老者看了看夜相,希望如此:“大人放心,下官不是莽撞的人,下官知道对外该怎么说。” 艳阳高照,圣都繁华依旧,这片他们深爱的土地,终归落到了他们的手里,曾经那豪放的、不可一世的野心、誓言,仿佛还在耳边。 但,谁也没想到,想象和现实有了如此大的差距。 夜衡政走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想着太医的话,怎么也无法想象,一个病怏怏的他的样子,依他那样高傲的个性,是宁愿孤独的死在深山老林也不稀罕引动天下百姓,看他为了活着闹尽笑话。 夜衡政靠在马车上,想,他多久没去林宅了?随影蹲守的时候,确实发现他有在两条街外停驻,却没有在越雷池一步。 他是以后都不想再去了吗?除了孩子他甚至不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