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幼点了点头,坐起来去接他手里的杯子,感动道:“多亏认识了你,否则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些事情。” “谁让我们是朋友呢,说实话,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很对胃口,特别适合一起吃喝玩乐,所以这就是缘分吧,你觉得呢?”周书郊笑眯眯的坐到床榻边上,看着她端着杯子喝水。 “是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夏幼幼附和道。 周书郊脸上的笑意不减:“那你能看着朋友的份上,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是真的特别想知道,但是一直没好意思问。” “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夏幼幼直接拿着杯子大口喝起来。 “你以前说过傅明礼脱了裤子比我大,你是亲眼看到的……” “噗——” 周书郊顶着一脸水,笑容彻底僵在脸上,夏幼幼轻拭小口,矜持道:“抱歉啊朋友,一时呛到了。”说是这么说,可说话的时候从容又淡定,一点被呛到的样子都没有。 “你故意的?”周书郊僵着脸看她。 夏幼幼露出一个假笑:“是啊。” 周书郊深吸一口气:“刚刚还说是朋友,我就是问了一句……” “噗——” 周书郊抹了一把脸:“你当时是在吹牛吧?太监那里应该什么都没有吧……” “噗——” “你就算喷死我我也要问,这么大个太监你是怎么装瞎到现在才发现的……”周书郊飞快的捂住脸,却半晌没有水喷过来,他小心的将脸露出来,就看到夏幼幼一脸遗憾。 “能再给我倒一杯吗?没了。”夏幼幼啧啧道。 “……我脑子又没泡,为什么要给你倒水?”周书郊无语的看着她。 夏幼幼轻描淡写的扫他一眼,将杯子放到矮桌上:“我脑子也没泡,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些问题?”跟这人在一块,煽情两秒钟都嫌太多。 “不说就算了,懒得搭理你。”周书郊胡乱擦了一把脸,脸上的胭脂水粉都糊到一起去了,显得有些惨不忍睹。 夏幼幼冷哼一声,直接将薄被盖到脸上,闷声道:“滚蛋,别耽误我休息。” “睡睡睡死你!”周书郊气哼哼的起身朝外面走去。 夏幼幼从薄被里露出眼睛瞄着,确定他出去后才闷闷不乐的蒙上脸。 周书郊一边抹着脸一边朝院外走,一时没注意撞到迎面走来的人身上,他不耐烦的抬起头,正好对上刘成的脸。 “呀。”他小小的惊讶一下,意识到声音有些粗后忙咳了一声,捏着嗓子道,“刘管事,你怎么来了?” 刘成正奇怪的打量狼狈的样子,听到他说话后才想起正事:“夫人可醒了?” “醒了。” “吃药了没有?” “……”光顾着逗她,好像忘记安排厨房煎药了,周书郊叹了声气,“还没有,她这会儿特别想老爷,非要见了老爷才肯吃药,我没办法,只得先出来了。” 把老子搞得这么狼狈,小整你一下。 刘成点了点头,皱眉道:“老爷今日去了宫里,恐怕不能赶回来,难道夫人今日就不吃药了?我待会儿派人去给老爷送个口信,让他给夫人传个话回来,劝夫人用药。” ……傅明礼去了宫里,等于傅明礼去了司礼监,那他们今天就不能进宫了。周书郊撇撇嘴,倒没觉得有多失望,反正他也没打算这个时候去。 “那夫人喝药的事就麻烦刘管事了,娇娇先回去,有事了你再叫我。”许久没有过去看他那三头猪了,听说已经长大了好多,他得过去瞅瞅。 刘成点了点头:“嗯,你去吧。” 周书郊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开了。一直到他离开,刘成的目光才从他身上移开,啧啧道:“再漂亮的女子都是用那些胭脂水粉堆出来的,还是夫人好,怎么着都漂亮,难怪督主喜欢。”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本来还想过去看看夫人,想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于是下午的时候,傅明礼正是头疼的时候,私宅的暗卫跑过来了,亲口告诉他夫人想他想得茶饭不思不说,就连药都不肯喝了。 茶饭不思傅明礼是不信的,但不喝药的事还是他的小姑娘能做得出来的,虽然告诫自己这只是她不想喝药所以找的借口,但听到夫人想念老爷的字眼时还是心头微动,再也没办法做事。 无奈之下,他略微思索一番,直接去找了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