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去找厨娘要吃的,结果厨娘知道昨夜她生病的事后,当即挽起袖子做了一堆好吃的,满满的给摆了一桌子。 于是她再次盛情难却,一手拿筷子一手端碗的开始吃起来,结果还没吃几口,就被刚回来的傅明礼给逮到了。 ……真惨,她还想今日假装食欲不振,好捡回一点昨晚丢的脸呢。夏幼幼的脸开始发热,这热度从脸上渐渐蔓延到了锁骨。她假装脸红的不是自己,继续淡定的吃饭,只是下筷子的频率慢了许多。 傅明礼一看她不肯与自己说话,便知道冷战又延续了,他抿了抿唇,坐到她对面不悦的盯着她。 被他这么看着,再好的胃口也没有了,夏幼幼勉强吃了几口,便将筷子给放下了。傅明礼立刻走过去拽住她的手腕,拉着她便往外走,夏幼幼不高兴的开始挣扎:“放开!” 傅明礼不理她,冷着脸拉着她的手一直向前,夏幼幼气恼的用上内力去挣,他的手却始终如钢铁一般将她钳住。她被他幼稚的举动给气笑了,所以这真是破罐子破摔了是吧,连身上有武功也不掩饰了是吧?! 傅明礼直接将她拖到了寝房,然后转身将门啪的关上,冷着脸堵在门口。夏幼幼也毫不示弱的回看过去,,二人僵持了片刻,傅明礼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服软的语气一出来,夏幼幼顿时有些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了,她想了想,保持面无表情:“不怎么样,是你先不理我的。”明明只是想陈述事实,可说出来的话却带了一丝委屈。 傅明礼看了她一眼,蹙眉道:“你知道我在生什么气,为何不肯说实话?” “那就是实话……”夏幼幼说完也觉得没有什么底气,咳了一声无理取闹道,“难道不是实话,你就不要我了?”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傅明礼觉得不能理解,“我已经说了,无论你是何身份,我对你都不会变,现在之所以逼你,不过是想从你口中听一句实话而已。” 可是说了实话,你如果是杀我师父的凶手,或许会将我灭口以绝后患吧。夏幼幼眯起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信任,却忘记了自己是甫至徒弟的事情只有密语阁几个老人知道,就连周书郊这样的新晋也并没有听说过。 只能说还是周书郊那句话,灯下黑啊。 “你说不说?”傅明礼沉着脸问,他打算在她说了实话后,便将自己和傅家的事全部告诉她,包括他并非真正的太监的事,可她连一句实话都不肯说,仿佛随时准备抽身的样子,叫他如何放心。 他大可以直说自己已经知道她身份的事情,但是一口气憋在心里,让他一点都不想妥协。 “我就不说。”夏幼幼瞄了他一眼,破罐子破摔道。 傅明礼被她这一眼瞟的火大,朝她走了两步,吓得夏幼幼立刻往后退,她脸上的惊恐让他一愣,顿时停了下来。 “你躲什么?”不知是不是他多心,好像从昨日开始,她便这般抗拒自己的接触。 夏幼幼眨了眨眼,干巴巴道:“没有啊。” 做杀手的职业病,以前他是个弱书生时,她从不觉得他对自己有多少威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可是傅明礼,那个武力值不低的傅明礼!虽然没跟他打过,但本能的感觉自己打不过他。再加上这两日积攒的秘密,她一时止不住的抗拒那不是应该的么。 “最好是没有。”傅明礼沉着脸看她。 夏幼幼咳了一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傅明礼盯着她看了许久,问:“吃药了吗?” “……”怎么净问些她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傅明礼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夏幼幼自觉没趣,主动坐到桌边等着,一刻钟后傅明礼端着药碗回来了,将碗给她放到桌子上,夏幼幼端起来就往嘴里倒—— “唔,好苦。”她愁眉苦脸道。 傅明礼平静的看着她:“苦就对了,不说实话,以后天天这么苦。” “……”这人怎么变得跟周书郊一样啊摔!夏幼幼来回深呼吸几次,才抑制住将他暴打一顿的冲动,磨着牙去看他,苦就苦,等病好了总不会再让她喝了。 把人欺负了一顿,傅明礼心情好了一些,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按着额角,夏幼幼看了他一眼,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头疼?” 傅明礼顿了一下:“嗯。” “不将头发擦干就睡觉,活该你头疼。”夏幼幼用‘恶毒’的语气说话,指望能气一下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