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师父的儿子,我是师父的女儿,所以我们是兄妹没错吧,”夏幼幼诚恳的看着他,“如此一来,我便要唤你哥哥……” “夏幼幼!”傅明礼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夏幼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扶着腰灿烂得像朵向日葵一样,越看傅明礼的脸越觉得好笑,一时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你不是杀我师父的凶手?” “当然不是。” 夏幼幼吸了吸鼻子,哽咽道:“那我就不用离开你了对不对?尚言,我好想你,这些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我都要发疯了,可是我不敢说出来,因为会对不起师父,现在好了,终于不用担心对不起师父了。” 她抽抽搭搭的哭着,褪下了坚硬的壳子,将柔软的肚皮露了出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不想我才是对不起父亲,”傅明礼将她揽到怀里,轻拍着后脑勺安抚道,“你拿走了我十多年的父爱,所以以后要加倍弥补我,不准再像之前这般,动不动就说要离开。”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夏幼幼闷声道,总算是渐渐止住了眼泪。 “嗯。” 二人不再说话,尽情享受这一个久违的拥抱,直到感觉到暗室里的空气都要稀薄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夏幼幼认真的看着傅明礼的双眼,想要把这些日子没看的都给看回来,傅明礼也任由她盯着看,反正她看了多少,他也会一一给看回来。 对视半晌,傅明礼突然开口:“既然误会已经解除,我能不能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 “嗯。”夏幼幼对他现在自觉亏歉,所以有求必应。 傅明礼思忖片刻,认真问道:“你跟那个狐狸精还有徐延真的……” “真的没关系!”夏幼幼额冒青筋的打断他,“你再问多少遍我跟他们都没关系,还有,我身子还是没破,你不要老是怀疑我一些莫名其妙的!” “你知道你身子还没破?”傅明礼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所以你知道我之前对你做的那些,和正常男人做的事情有区别。 “……”夏幼幼舔了一下嘴唇,眼神虚无的瞟向一边。 傅明礼似笑非笑:“早就听说密语阁的杀手接单子的喜好有所不同,发福蝶最喜帮痴男怨女杀负心人,而动手的地点常常选在青楼,若不是你今日提醒,我都差点忘记手上还有这些情报。” “咳,你能指望一个混江湖的女子单纯到哪去,再说了,”夏幼幼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我都没嫌弃你是个太监,难道你还嫌弃我见过太多男人裸*身不成?” “你还见过太多男人裸*身?”傅明礼眼底发暗。 夏幼幼发现多说多错,立刻闭上了嘴,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不趁人最脆弱的时候下手,还等他兵器傍身打手成群的时候动手吗?” “……行了,别说了,越说越气。”傅明礼郁闷的看她一眼,他倒不是介意这些东西的事,可听到后又觉得自己没那么大度。 她连自己的裸*身都没有看过呢,真是有些不公平。 夏幼幼意识到氛围有些沉重,干咳一声道:“这里面好闷,我们先出去吧。” 说完便径直往外走,傅明礼笑着握住她的手,夏幼幼顿了一下,脚下的速度慢了下来。 二人进暗室时和出来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至少夏幼幼是觉得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床上湿漉漉的床单枕头全部被换过了,干燥柔软的样子让人一看就萌生困意,至少夏幼幼在经历一天的大起大落后看到这样一张床铺,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因为背上的伤,傅明礼只能趴着睡,等他趴到床上后看向夏幼幼,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许久没有躺在一起,夏幼幼突然害羞起来,扭捏着不肯靠过去:“我……我怕碰到你伤口,你一个人睡吧。” “过来。”傅明礼温柔又不容置疑的看着她。 “……”她该怎么说,自他告诉自己他是师父的儿子后,她便越看越觉得他和师父长得像,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好像在看师父躺在床上一样。 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傅明礼又成了她眼中最好看最心爱的夫君,她咳了一声,慢慢的靠了过去。 等身子陷进柔软的被单,她舒服的叹了声气,轻轻勾起傅明礼的手指,讨好道:“尚言。” “嗯?” “我其实一点也不嫌弃你是个太监。”她鼓起勇气告白。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