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公子刷刷点了十几个,甚至还要往上点,夏谷赶紧握住他的手,小声劝慰。 这手一握住,阎公子就停嘴儿了,心里乐滋滋的握着夏谷的手,放在桌布下面,两人捏着手指,你来我往地捏着玩儿。 话说这县令公子,今日因为起晚了,并没有赶上县试。被县令骂了一顿后,就跑出来喝花酒。可是花酒重点在花儿,并没有多好喝。他就差人把花儿弄了这酒楼里,陪着他风花雪月。 这酒过三巡后,县令公子的尿就憋不住了。打开门吵吵着去茅房,身边还有人在扶着。刚一出门,县令公子的绿豆小眼还没都睁开。但,等看到不远处那两个正在用餐的人时,瞬间睁开了。 “好啊,可是被我给逮着了!这两个兔崽子!”县令公子阴声说了两句,一把将怀里的官差给抱住,低声在他耳旁细语了两句。 官差用力点头,不一会儿,县令公子松开,他小跑着去办了。 县令公子阴险笑笑,也没有在去茅房,进了房间后,房门虚掩着,直接掏出鸟儿将尿撒在了桌子上。 夏谷这一顿吃的可是满足,肚皮都撑圆了。自从生下来,他就从没吃过这么多肉。仰头坐着,夏谷看着天花板上的木雕,满足地叹了口气。 吃饱结账,两人下楼准备走人。夏谷吃完饭后,脑袋就变得吃顿。阎公子却清醒的很,两人走了不过两步,他就察觉到被人跟上了。 握住夏谷的手,阎公子领着夏谷专往偏僻的地方钻。夏谷以为吃过饭要消消食,也就随着他去了。谁料,刚走到一个仅有一点灯光的巷子深处,后面突然响起了繁杂的脚步声。 夏谷灵台一阵清明,回头看的时候,已经被阎公子拉到了身后。面前是阎公子宽阔的后背,夏谷原本躁动的心瞬间安稳了下来。 县令公子没来,可是他爹手下的衙差都来了。二十多个人将阎王和夏谷团团围住,手里的刀明晃晃的。这可是要灭口的前奏。 对于阳界的人,阎王还是不屑于用法术。让夏谷退远一点,没等那些人说明来意,阎公子就已经踏步走了出去。 这一些衙差,平日吃着公家饭,不干公家事,本来就是些徒有虚表的人。阎公子几番下来,内里的一圈五六个人已经被掀翻在地。阎公子出拳迅速,力道惊人,一群衙差都是人精,知道打不过,一个个都开始往后退。 他们往后退,心生畏惧,可阎公子被他们磨起来的火气还没有消。一行人没等退后,阎公子又是一记猛拳加飞踢。 衙差的哀嚎声交叠在一起,瞬间响满了整个巷子。离着阎公子比较远的一些衙差,没等阎公子过来,哭爹喊娘的拔腿就跑了。 谁料,后有阎公子,前面又跑出来了一群人。哗啦啦一大片,得有那么四五十号人,一下就将巷子堵住了。衙差们生无可恋,抱着脑袋蹲在墙角,大喊饶命。 等那群人过来,为首的一个渐渐走过来,等走到灯光下,夏谷一看,正是昨晚与那尖嘴猴腮的县令仆从交谈的那人。 那人身着官服,见到夏谷和阎公子,轻描淡写一笑,躬身作揖道:“在下赵令!” 阎公子没理赵令,过去拉着夏谷,准备就走。夏谷见赵令一人站在那里有些尴尬,赶紧回了个作揖,笑笑说:“在下夏谷。” “昨日见过,只是不知小兄弟的名字。”赵令眼下虚岁二十五,比夏谷大了七岁。外公乃是堂堂护国大将,父亲则是太子师傅。赵令倾向于做武官,可父亲更想让他做文官。赵令是官三代,虽只有二十五,也做到了知府的位置。 这次来到夏谷家所在的陵城,就是为了捉拿那贪官县令。 夏谷和阎公子在酒楼时,赵令也看到了,本想去打招呼,转眼又看到县令公子,也就没有再动作。两人走后,县令公子没走,赵令自然没走。谁料,等了半晌,将县令公子捉拿时,却听手下报告,夏谷他们被县令公子安排的人追踪了。 赵令随即派人前来,虽说有些晚,但看到阎公子以一敌十的身手。赵令心下敬佩,也生了结交的想法。可看阎公子脸色,似是不想与他深交。 赵令虽出身官宦世家,却没有一般公子哥的纨绔,心神坦荡,为人大气。见阎公子不想与他多说,赵令只是笑笑,说:“你们住哪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阎公子脸色不好,夏谷赶紧说:“又不是大姑娘,住的地方也不远,就不劳烦赵公子了。” “不用这么客气。”赵令对夏谷说,“叫赵公子多生分,日后再见,就直接叫赵大哥吧。” 握住夏谷的手紧了紧,夏谷转头看了阎公子一眼,阎公子的脸色似乎更是不好。 “好,赵大哥。”夏谷应了一声,想要抓紧带着阎公子走。 赵令见夏谷神色匆匆,也没有再阻拦,亲自闪开一条道路,并且补充了一句。 “至于县试,我已请老师过来批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