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才是。” “这样不分黑白的话,是何人说的?” 众人一惊,只见一名身着了桃粉色裙衫的小姑娘掀了帘子进来。环视了屋内一眼后,才笑道,“给外祖母请安,给舅母请安。请恕小夏失礼了,刚才偶然听得有人污蔑母亲的声誉,所以才忍不住呛声了。” “快给定国公夫人见礼。”云老夫人的声音不高不低,细听还能听出几分的欢喜来。 浅夏略有些惊讶道,“莫不是刚才那话,是这位老夫人所说?” 被人这样当面质问,偏偏还是个小丫头,定国公夫人一时只觉得有些失了颜面。 “哎呀,想来那样巅倒黑白的话,定不会是这位老夫人说的。这几乎整个儿京城都知道我母亲出嫁后不久,便离京远赴允州了。何曾与什么林世子见过面?若不是这次回京,我可是连这人长的是圆是扁都不清楚呢。” 浅夏这话无异于当众打了定国公府的人一耳光! 想想云筱月都出嫁十年有余了,何曾与那林世子有过什么牵扯? 是他自己不肯成亲,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云长安不知何时也进来了,只是淡扫了那两人一眼后,便不屑道,“祖母,回头吩咐门房,但凡是定国公府的人来,一律不准进来了!尤其是那个林世子,没事儿总往这儿跑做什么?难不成是觉得我们云府的茶好喝,日日来蹭茶的?” 偏巧他这话是接上了先前浅夏的,更是让定国公夫人觉得面上无光了!这分明就是在说是林少康死缠着人家云筱月不放。怨不得人家云府的人! 只是定国公夫人乃是正一品的诰命夫人,走到哪儿不是被人敬着?何曾受过这样大的气? “哼!云筱月,别忘了你当年曾立下过什么誓言?” “林夫人放心,当初我云筱月既然是曾立誓绝不嫁入定国公府,自然就是不会嫁的!还请您老回去后转告林世子,云府,他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程氏冷笑一声,“怎么?当年老夫人羞辱的我们云家还不够,还想着再羞辱一次不成?” 定国公夫人一脸怒容,却是无可发泄,怎么说,也是她们婆媳上门来给人家下马威的,怎么现在,却是成了这幅样子? 程氏扶着摇摇欲坠的云氏,于礼,还是要送客出门的。谁让人家是诰命夫人呢? 定国公夫人才一出屋子,便看到了一脸铁青的林少康。 林少康的出现,只有云长安和浅夏二人不会意外。 因为浅夏算准了,只要是一提到了母亲,这位林少康便是不能再淡定的! 林少康看着云府上下众人看向他母亲的眼神皆是不善,心中已是有了七八分的底了。 林少康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如既往的高贵雍容,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实在是难以想像,当年,竟然是她在中间插了一杠子。 林少康的嘴唇几乎就是要被他给抿成了浅白色!不难看出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只是,一想到了这是自己的生身之母,便是有再大的火气,再大的不满,也只能强压了下去。 “儿子扶母亲回府。” 浅夏的眸底略有些失望,注意到了母亲的脸色,也是比刚才更白了几分,看样子,母亲对这位林世子,也并非就是一丝情意也无了! 只是,事情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这日,云长安直接闯入了浅夏的屋子,“妹妹,出大事了!听说那林少康已经搬出了定国公府,竟然是住进了先前皇上赐下的上将军府了。” “那又如何?” 不过就是有钱人搬个家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你想想,他堂堂的国公府世子,干嘛不住在国公府?” “许是国公府待腻了,想着换个环境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浅夏说完,看到云长安正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似乎是要喷出火来一般。 “你是说?不会是那位林世子,想要放弃了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吧?” 云长安这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不满地在绣墩上坐了。 “听说,昨儿一早,他就让人将东西都搬去了上将军府。另外,还当着定国公的面儿直接就说了,这定国公府的世子之位,他不配坐,直接让贤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