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桑丘子睿的眼睛则是在几名女眷的身上来回扫过,不多时,便见长平突然现身,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迅速离去。 “祖父,凶手已经找到了。” 一句话,在场众人皆为震惊! 桑丘子赫亦是有几分的不解,不过,好在他的心思翻转极快,“二弟,凶手在何处?” 桑丘子睿的视线,却是落在了还在一旁悄悄抹泪的贺姨娘的身上。 众人循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皆为大惊! “这?二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婢妾自认未曾得罪过您哪?而且,婢妾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杀得了老爷?这,这岂非是太可笑了些?” “是么?弱女子?呵呵!单从体力上来说,你的确是一名弱女子,可是心计上,却是不输于桑丘家的任何一人了!” 贺姨娘的脸色煞白,正欲再为自己辩解,嘴唇突然就发紫。 “不好!她中毒了。”桑丘子睿惊呼一声,只是,还来不及点了她的穴道,贺姨娘便惨笑了一声,倒地不起了! 突然的意外,让桑丘美更是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倒地而亡,且七窍流血,惨状骇人,竟然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当天晚上,已是将近子时,夜色已是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浅夏三人却是谁也未曾安歇,都坐在了前厅,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妹妹,要不你先去休息吧?”云长安扭头看了一眼那燃了近半的蜡烛,“你的身体本也不是太好,莫要再伤了身子。” 浅夏摇摇头,“回去了也是睡不着,再等等吧。” 穆流年略有不悦,“你就那么肯定他会来?” 浅夏眸底含笑,“在走之前,总要与人家见一面吧。不然的话,岂非是要说我们不懂礼数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 穆流年轻挑了下眉,不过脸上已是有了几分笑。 两人对视不语,片刻后,浅夏终于是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因为不知要等的人何时会到,所以浅夏的脸上早已覆上了白纱,此刻见她轻笑,眉眼弯弯,说不出的温暖轻柔,让穆流年一时看呆了眼,恍若是年节的烟花繁盛,灿花了他的眼,亮透了他的心! 只是穆流年眸底的柔情还未尽数化开,便倏地面色一凛,而后低声道,“不许再笑了!” 云长安一愣,正欲开口斥责他对妹妹说话太凶,耳朵一动,也不说话了。 浅夏虽然是不解,不过看到了两人的表情,想必是有人来了! 桑丘子睿的身后,仍然是跟着长风。 不待他们问,桑丘子睿便简单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笑看向浅夏,“我就知道你会等我。如今此事在安阳城已是闹得沸沸扬扬,你们想不知道,怕是都难了。” “傍晚时候,听到了消息,说是贺姨娘与外人勾结所致,原以为不过是桑丘府上找出来的一个替罪羊,想不到,却是真的。” 浅夏的声音不急不缓,语调,不轻不重,桑丘子睿听罢,却是眉峰一紧。 紧紧地盯着浅夏脸上的面纱,似乎是想着凭着他的视线,就能将那面纱穿透,看到了她的娇颜一般。 浅夏刚刚的话,看似无意,却分明就是在提醒他,桑丘子赫,极有可能会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毕竟,贺姨娘什么也没说,便毒发身亡了! 而后来虽然是长平抓到了那名小厮,也的确是证实了那人的身手不凡,却始终是等于未能让贺姨娘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总归都是有了几分的遗憾。 “多谢浅夏的提醒了。” 这句话里,浅夏听出了几分的诚意,抬眸一笑,“不必!这几日,怕是公子要忙碌了。毕竟是你二叔的丧事,大意不得。” “那依浅夏之见,贺姨娘当是受何人指使?” “桑丘公子不是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了么?这样来为难我一个弱女子,果真好么?” 桑丘子睿不料她竟然是能出了这样的一个回答,还真是意外! 穆流年紧紧地抿了唇,强迫自己千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