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如何了?林少康打算如何处置她?” 云长安摇摇头,“还能如何?跟你一样,养伤呢!至于她的下场,我估摸着,肯定是好受不了!瞧这架势,他是准备在老国公爷去世之后,再行处置的。” “这个老国公也是,当初怎么就能信了那个吴梦言的话?如今后悔了,也晚了。这会儿怕是他一心求死呢。至少想着,说不定他死了,就能见到吴梦娇,好去向她请罪了。” “你这说法倒是新鲜。不过,那日看他的神情,倒是真的后悔了。而且,他对吴梦娇的感情,也的确不似作假。不过,被一个女人骗了这么多年,他也真够笨的!” “长平王府有什么消息吗?”浅夏知道最近几日云长安常常往长平王府跑,明面儿上,自然就是去为世子爷看病了。 “还能有什么消息?就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呗!不过,你说他要装到什么时候?难不成想着等皇上归天了,他才不装了?” 浅夏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呢?小心隔墙有耳!” 这里可不是凤凰山,这里是人心诡杂的京城,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什么人,是被人刻意安插进来的? “你这里的守卫可是严实着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云长安说着,抬头往她这屋子的四周看了看,末了再往头顶上瞧了一眼。“光是暗卫,你这里就不下十人吧?更何况,还有一个穆流年给的高手呢!” “元初的日子也不好过。京城的水,太深了。一不留神,怕是就会置于万劫不覆之地,哥哥以后出门说话行事,都要小心着些。莫要让人抓住了把柄才好。”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林少康袭爵,京城的达官贵人,自然是免不了前来恭贺,而云筱月也成了国公夫人,正一品!这样的身分,还有哪个再瞧不起她的出身?还有谁再敢置疑她一介和离妇的身分? 林少康现在情绪不佳,这迎来送往之事,便交由了林少雄来打理,至于后院儿,则是由云筱月负责掌管。先前一直在国公府掌管着中馈的二房王氏,这一次,也不得不将管家权交了出来。 这也正是先前五年云氏一直不曾住在国公府,可是林老夫人却始终十分宽容平静地面对此事的重要原因。 若是云氏住在了国公府,身为嫡长媳,又是世子夫人,这管家权,自然是要落到她的手上的。没成想她后来竟然是一直住在了上将军府,王氏和林老夫人自然是最为高兴不过了。 可是现在,林老夫人病重,几乎是连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出来了。而云氏也成了名正言顺的国公府的主母,王氏还有什么理由再来把持整个国公府的中馈? 让王氏交权,她心里是不痛快的,可是早先表现出来的温婉贤良,这个时候也是万万不能再被人置疑了。 云筱月从哥哥那里早已知晓了事情的起末,对于这位王氏,再不似先前的那般看重了。 种种的迹象表明,林少锋和林少宏根本就是早就知道了他们与林少康并非是出自同一个娘胎,所以,他们也才任由着自己的夫人,明里暗里的给自己使绊子了。 入夜,浅夏正倚在了床上,拿着云长安送过来的灵摆,手指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摩挲着那有些凉的水晶,心思,却是早已飞远了。 林家的事情看似解决了,可是浅夏没有忘记当初皇上承诺的旨意,迟迟未曾兑现,直到老国公带病上朝,皇上才当众宣旨。 这里头,到底是有什么人掺杂了进来? 皇后?梅贵妃?亦或者是宫里头的其它势力?比如说那个许妃? 浅夏现在是一脑门子的官司,这种事情,用占卜之术,是得不到任何的结果的。 如果不将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的人给查出来,怕是将来,他们还会再有被动的时候! 浅夏正想地入神,未曾察觉这屋子里已然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在想什么?”轻轻温温的声音响起,浅夏抬了抬眼皮。 “你怎么来了?长平王府最近被人盯地不那么严了?” 穆流年有些不悦,大步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浅夏的旁边,“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才这般辛苦的?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好呢?” “林家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嗯。”穆流年淡淡地应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又有些慢吞吞道,“浅浅,对不起。” 浅夏一愣,眸光一闪,明白过来了。“你是指许妃的事?” “嗯。原本我也是以为她是可信的,毕竟是母亲的亲侄女,可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