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设了这个局?” 穆流年拧眉,“不可能。肖云放是什么人,你我也是心知肚明的。就他这样儿的人,怎么可能只是贪图那二十万两银子?我瞧着,他倒是想借着这个数字,来试一试云家的财产。” 浅夏轻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说,想试试我是不是云家的继承人?” “嗯,我觉得这是他最大的目的。行了,反正人也送走了,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肖云放的怒火吧。” 说着,穆流年便将浅夏拦腰抱起,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回长平王府了。 一路上,浅夏都不再说话,穆流年知道,她其实是在担心桑丘子睿,虽然肖云放不会对桑丘子睿下什么杀手,可是这一次,桑丘子睿的举动,必定是惹恼了肖云放。 只是不知道,桑丘子睿要用什么法子,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是会选择献计,帮助肖云放早日攻下扶阳,还是说,他知道了银子的事,再想办法自己筹银子给他? 不过,堂堂的紫夜皇怎么会缺银子? 突然,有一个什么东西,快速地在浅夏的脑海中闪现了一下。 只是那东西滑过去的太快,一时没抓住,等到猛地有感觉了,又消失不见了。 “浅浅,别想了,睡吧。今天晚上,他是不会来了。我们再等等看看,至少,我们知道他平安出了皇宫,不是吗?” 浅夏自回府之后,眉心就一直是拧着,不曾松开。 穆流年抱着她,右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眉心,“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调理好,不要总是这样。对你的身体没好处。桑丘子睿那里,我已经让人送了消息过去,他没有过来,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个时候,难保肖云放不会派了人在暗中跟着他。” “我明白,若是让肖云放知道了这一次是我们三个联手算计了他,估计,我们两个就该倒霉了。” “是呀,桑丘子睿也是不想将你置于险境,所以,别让他的心思白费了。” 这一次,穆流年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头,却是有些酸涩的,他现在虽然是已经很强大了,可是他毕竟不是万能的。并非是所有的事情,他都有办法解决,就像是这一次的假传圣旨。 如果桑丘子睿没有去,他相信,浅浅也一定会用这样的法子,可问题是,浅浅的幻术能持续多久? 还有,一旦肖云放清醒过来之后,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派人追赶,并且是毫不犹豫地就给他们夫妻二人扣上一个假传圣旨的帽子。可是这一次出手的是桑丘子睿,所以,肖云放不会轻易地治他的罪。 纵然是穆流年不愿意承认,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是他们欠了桑丘子睿的。 “元初,扶阳的战事如何?” “胶着之中。更准确地说,是有些僵持了。扶阳城三面环水,一面靠山,易守难攻,现在这个时候,偏偏扶阳的主将选择了暂不出战,只是坚守。看来,这场仗,一时半会儿,是完结不了的。” “嗯,肖云放有一句话说对了,这打仗,打的就是银子。你说,会不会是国库空虚了,所以,肖云放才会打我们云家的主意?” “就算是打你们云家的主意,二十万两够吗?” 十万大军在扶阳对战,只怕后头,还要再追加兵马,二十万两,对于贵族世家来说,也许是笔不小的数目了,可若是扔在了几十万人的军队里,那是根本就不够瞧的。 若是平时的训练将养,那还罢了。 可问题是现在是正经的打仗,只要是打仗,就一定会有伤亡。 这治伤要不要银子?死了的那些兵士们朝廷是不是要出钱安抚?还有,不断的供给等等,那根本就是在烧钱呢。 这也是为何四国间虽然是偶有摩擦,可是几十年来,一直是未曾有大动作的主要原因。 哪个帝王会吃饱了撑的,嫌自己国库里的银子太多了,没事儿打个仗玩玩儿? 劳民伤财的事儿,自然是划不来的。 浅夏也很快就想必了这个,眼睛眨了眨,突然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问父亲,那半枚令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