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引我过去。” “是呀,他这个人,心思一点儿也不比桑丘子睿少。” “浅浅,会不会是蒙天推算出了你的命格,所以才会将有关你的事情告诉了皇甫定涛,从而,他才会料到了我会去上京?” 浅夏脸上的笑,慢慢地淡了,随后整张脸都凝重了起来,然后很小心道,“元初,我的命格,当初连我舅舅也是窥探不到的。蒙天凭什么就能窥探到?你忘了,之前舅舅说过,但凡是有我插手的,后面与我有着紧密联系的一些人的事情,他都是占卜不出来的。” 穆流年微怔,的确如此,他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若是果真如此,那么,皇甫定涛是如何得知朱雀就是自己派去的人的? 他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自信? 如果说是浅夏的身边出了内奸,这似乎是也不太合理,毕竟,浅夏命格之事,也不是谁都知道的。就连云氏和程氏都是不知道的事情,普通的下人,自然也不可能会知道了。 “别想了,此事,我定然是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好在这次,损失的也不过就是一年多的心血,并没有多少人的伤亡。” 浅夏黛眉微蹙,也知道,既然是穆流年发了话,他定然就会将此事彻查到底了。 “先躺一会儿吧,睡不着,阖会儿眼睛也是好的。我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你可是瘦了不少,晚上抱着你,还真有些硌地慌呢。” 浅夏瞪他一眼,眉眼间全是笑意,“你是嫌我太瘦了?还是嫌我碍眼了?” 看到她又像是一个小母狮子的样子,穆流年的心情极好,“哪儿敢?只要是你不嫌弃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浅夏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罢罢地阖上眼,又微挪了挪身子,“嗯,你也靠一会儿吧。我可不想太早回去。” 后晌,穆流年陪着浅夏去骑马,溜了一圈儿回来之后,小云华也醒了,看到爹娘在马上,也跟着闹,非要上马。 无奈之下,只好让青龙带着他上马,四处溜达着。 等到进了林子,看到了不时出没的野兔和其它的一些小动物,云华的眼睛都是不够使了。 一会儿指指这个,一会儿又要青龙带着他去追那个。 到最后,索性就从马上下来,晃晃悠悠地就去追着兔子跑。 等到追累了,有些沮丧的时候,看到一只大尾巴的松鼠出来,立马就打起精神去追松鼠,总之,这一下午,小云华是玩儿的最嗨的一个了。 浅夏后来也参与进来,母子俩总算是在青龙和穆流年地暗中帮忙下,捉到了一对儿兔子,一只松鼠。 浅夏一直叮嘱着要活的,回到家里之后,再找人做个笼子,将它们养起来,让小云华每天都能看到。 回到府里,母子俩都是玩儿的极累了。 浅夏叫出了身边的暗卫,火速回凤凰山查找。 她自己沐浴完,头发还没有干,就趴在了床上睡着了。 穆流年进来时,便正好看到了她的一头秀发散在了床上,摇摇头,也不好将她叫醒,将她抱到了一旁的榻上,再拿了细葛布,慢慢地给她擦着头发,又叫人进来,重新换了一床被褥。 看着一脸满足,睡的正香的浅夏,穆流年地眉心慢慢地拧了起来。 浅夏是个性子清冷淡漠之人,不仅仅是对周围的人,就是对她自己,亦是如此。 正如她明知自己的寿命不会太长,可是她仍然不曾为了这个表现得太过苦恼,或者是太过紧张和愤慨。 没有觉得上天是待她不公平的,这样的一个女人,上天怎么忍心就这样轻易地夺走她的生命? 虽然她一直表示,一切随缘,看天意。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