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在外求见,说是他或许有办法能救皇后娘娘。” 穆流年有些灰暗的眸子里,一下子,便涌现出了一抹亮光。 对了,他怎么把桑丘子睿给忘了? 有他在,浅夏一定会慢慢地好起来,一定会有救的。 “快宣他进来。” 桑丘子睿仍然是一袭白衣,那头张扬的银发,甚至是连束起也不曾,整个儿如同银色的瀑布一般,就那样肆意地披散在了他的背上。 “你有办法救浅浅?” 桑丘子睿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环视了一下四周,穆流年便摆手,将众人都遣了下去。只余他们和云长安在。 “我听说你得了一个方子?” 云长安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木地点了点头,再将方子拿了出来,“这是我从一本古籍上得到的。按理说,是可以有效果的。更何况,这里面,还有我们云家的至宝起了作用,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浅夏用了两剂药,却是一无所获?” “方子的确是没有问题。按理说,也的确是应该有着效果。只不过,你这药引,似乎是不对。” “怎么不对了?” 云长安和穆流年二人同时急了。 桑丘子睿抿唇不语,穆流年看懂了他的意思,“长安,你先去看看浅夏。” 云长安看了这二人一眼,知道他们之间,定然是要有什么不愿意让他知道的秘密了。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有办法救浅夏,穆流年,如果说,现在让你在皇位和浅夏之间再做一次决定,你的选择会是什么?” “当然是浅浅!她是我的妻子,她对的重要性,远远胜过了这江山。” “果然如此么?”桑丘子睿似乎是不信,尽管穆流年回答的很快,几乎就是不假思索地便答了出来。 “自然!只要是你肯救她,那么,这江山我不要也罢。你拿去就是。” 桑丘子睿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思索着他这话到底有几分的可信性。 “你不必怀疑,我早就想好了。你是桑丘子睿,你与之前的肖云放不同,在你的心里,这天下的黎民苍生,远远比所谓的权势争斗,要来得更重要。所以,这天下交到了你的手上,我并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你就不怕我得到了天下之后,对你的穆氏族人,杀之而后快?” 穆流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也得你有这个本事才行!桑丘子睿,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一定会有办法平衡这一切的,是不是?” “看来,你是笃定了我要江山,不要美人了?”桑丘子睿突然就笑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似乎是还闪过了一抹的张狂和嘲弄。 穆流年的神情微震,“你这是什么意思?” “穆流年,你以为,只有你可以为了浅夏,而舍弃一切吗?你以为,我当初将梁城拱手相送,就是为了你?惧了你?如果不是为了浅夏,我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让你成为了帝王?” 穆流年的眼睛微眯,这么一瞬,他似乎是明白了一些。 “想要救浅夏,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 “第一样,便是你的心头血。” “心头血?”穆流年一听他提到的条件,便明白了,他这是想要用某种秘术,来为浅夏逆天改命。 “放心,死不了,只是需要取一点你的龙血罢了。谁让你是帝王命格呢?” “好,没问题。那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个条件,浅夏,我要带走。自此之后,你这大夏的皇宫里,就再不可能有云浅夏这个人。至于你要如何给天下人一个交待,那是你的事。” “不可能!”穆流年的脸色一下子便阴沉了下来,紧紧攥着的拳头,预示着桑丘子睿,已经触及了他的逆鳞。 “不可能么?你口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