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文是武,萧崭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先帝对他颇为宠爱,甚至就连早朝都要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 先帝过世以后,萧崭他哥坐上了龙椅,萧崭被封为安王,哪里有仗哪里搬,每回胜仗回来,皇帝都对他大肆封赏,宅子、美人、田地……羡煞旁人。 而实际上,萧崭一个也没享受到,因为封赏完后,他就被派遣边关驻守。 方灼皱眉,“府里还有小妾?” 233说,“有,好几个呢。” 方灼摇头,“这一个个美人留在王府守活寡也挺可怜。” “休了。”而且刻不容缓,方灼眨了眨眼,光屏上没有再出现新的内容,卡住了。 他问,“接下来的内容呢?” 233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另外,你该拜堂了。” 方灼这才发现,有人站到了自己对面。 旁边,四喜低若蚊呐的声音又响起了,“少爷,对、对面是只大公鸡。” 公鸡在古代被视为逐阴导阳的祥瑞,是至阳之物。加上鸡和吉谐音,所以经常在冲喜拜堂时,用来代替无法下床的病弱娇夫。 方灼毫无心理障碍,还有闲心让系统给他拍了一张鸡公的高清照。 鸡冠和鸡鬓鲜红,羽毛油光水滑,一看就是个精神的小伙计。 “阿三哥,帮个忙呗。”方灼谄媚道。 233沉默片刻,问他,“什么忙?” 方灼说,“能帮这位鸡大哥提提智商吗?能听懂人话,懂得自己拉屎撒尿就行。” 233没吭声,这么奇葩的要求,他还是头一次听见。 见它没反应,方灼失望道,“不行吗?” 233说,“可以。” 这时,旁边有人高喊道,“一鞠躬。” 方灼主动的鞠了躬,随后又是一个鞠躬。 最后夫妻对拜的时候,那只鸡突然咯咯咯唱歌,扑腾起来,带着它鞠躬的人险些没抱住。 礼成后,鸡公被丢去了后院,方灼被扶去新房。 等搀扶的一人走,方灼就把盖头给掀了,扯开衣襟透气。 屋子里的摆设还凑合,条案上放着红烛和各种瓜果。 方灼拿起一个橘子剥开吃起来,“王爷在王府里吗?” 233说,“在。” 方灼说,“在哪儿?” 233说,“外面。” 方灼嘴巴停下来,起身走到门口,用手指沾了口水,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院子连只苍蝇都没有,方灼哼哼,“骗子。” 刚哼哼完,就看见一个侍卫匆匆走过,紧接着又是一个,神色严峻,一看就是去搞事的。 方灼连犹豫都没有,猫腰钻出去。 侍卫去的是后面的马厩,马厩里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右边的颧骨上,有条三厘米左右的疤,不但不丑,反而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增添了几分野性。 再配上那高大结实的身材,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王府就是不一样,连个马夫都这么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