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头皮发麻,身体颤栗,明显感觉到气血上涌,浑身发热。 热到快把自己给煮熟了。 “爱妃的身体好烫。”萧崭沿着他的颈,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一路上又是啃又是中草莓,非常之辛苦。 方灼体贴他又要忙于政务,又要劳苦耕种,好心说道,“我听闻日未落就行房事,容易泄精元。” 其实是瞎几把扯,他就是不想搞了而已,怕搞完腿根疼,走路像鸭子。 “这不叫泄,这叫喂。”萧崭低哑道,丝毫没有减缓耕耘速度。 为了让他的未来的皇后茁壮成长,必须要辛勤灌溉,多多益善。 这场有针对性的农忙,持续了一个时辰,两次。 萧崭沐浴完,披散着头发,只穿着一条中裤从屏风后走出来,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那身腱子肉。 看着青年有气无力的趴在那儿,眉头微微蹙起。 太久没碰他了,一时没收住。 萧崭掀开被子躺进去,把人揽进怀里,“好了好了,下次时间短一点,轻一点。” 方灼哼了一声,张嘴就朝男人肩膀用力咬了一口。 男人那张破嘴能信,鸡崽都能生蛋。 门外,鸡崽又开始咯咯叫着啄门。 四喜仰起头,陪侍卫开始赏月。 第二天一早,方灼被轿子给晃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伸手撩开窗帘,走在外面的四喜笑着说,“少爷您醒啦。” 方灼看向对面红色的宫墙,和正在扑腾蝴蝶的傻儿子,问四喜,“我这是在哪儿?” 四喜,“轿子里。” 方灼,“……去哪儿?” 四喜,“去宫里。” “能掉头回去么?”方灼挣扎,他是真的不想二十四小时都活在萧崭的眼皮子底下。 “不能。”四喜笑得特别欢,眼睛里浪荡着春意。 方灼抿嘴沉默片刻,“你思春了。” 四喜笑容一僵,脸蛋顿时就红了,“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方灼非常笃定,四喜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我马上就要见到我心爱的姑娘了。 他不会看错。 四喜嘴唇蠕动,“好吧,我有。” 方灼把手放在小窗上,笑眯眯的盯着他,“我之前就猜你小子有事瞒着我。” 四喜狐疑,“为啥?少爷您又看不见,您是怎么知道……” 因为我有外挂啊。 “每次谈到这个话题你就扭扭捏捏的。”方灼一脸八卦,“哪家姑娘?” 四喜的脸直接红成了番茄,“不是。” “不是啥?” “不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