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因为穷?买不起地?” 233说,“资料里没有具体说明原因。” 方灼咂咂嘴,行吧,看来得他亲自出马了。 于是提上酒壶,往那桌走去,顺便知会小二,让他将菜上到另一桌。 魔修们虽然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却并非各个都那么暴戾莽撞,若是没有利益纠葛,大多数相处起来,颇有几分江湖汉子的味道。 方灼把酒放下,还没开口,那两人就齐刷刷站起来,眼神惊恐。 这人啊,就怕出名,一出名就容易和群众产生距离感。 方灼大佬似的招呼,“别都傻站着,坐。” 两个魔修对视一眼,相继坐下,这鬼见愁来头蹊跷,实力非凡,他们兄弟二人即便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静观其变。 他娘的,最近也没干缺德事,怎么就被瞄上了。 方灼替两人满上酒,开门见山,“方才听二位在聊擎苍派?” 络腮胡提高警惕,刚摸到刀柄,手就被一股灵力给震开了。 他牙呲欲裂,拍桌而起,立刻被对方巨大的威压给逼得坐了回去。 见酒友这副模样,瘦子安静如鸡,僵硬成了雕像。 方灼抿了口酒,“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只是想跟你打听打听擎苍派的事。” 络腮胡受了屈辱,又不敢不答,气冲冲的说,“你问!” 小二恰好把菜上上来,方灼接过,将大猪蹄子摆到他面前,作为答谢,“擎苍派建派上两千年,怎么连个正经的山门都没有?” 这话落在络腮胡耳朵里,全然是讥讽和轻蔑,气得他脖子都粗了,粗声粗气地反驳,“谁说我擎苍没有正经山门了!” 方灼,“……”啧,还不承认。 那瘦子见鬼见愁没有要走人的架势,大着胆子怼络腮胡,“什么山门,就一个破石头。” 说完,瞄了眼坐在自己右手边的鬼见愁。 愁哥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安静淡然,正张嘴吃花生米。 他放松了些,“仙长有所不知,他口中的那位老祖宗就是个酒疯子,成天醉生梦死,说话疯疯癫癫,这都多少年了,还没突破化神。” 方灼放下筷子,看下络腮胡,“多少年?” 擎苍弟子有点尴尬,“我,我也不清楚。” 方灼一愣,心中一阵激荡,沉着脸问,“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见鬼见愁似要发火,络腮胡说,“不清楚就是不清楚,老祖宗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活了多少年了。” 高人,这绝对是个高人,没准还真知道什么和天魔种有关的事。 方灼酒也不喝了,拱着手说,“这位大哥可否引荐?” 络腮胡被这态度弄得楞了一下,感觉倍有面,昂着头说,“老祖宗他喜欢云游四海,没人知道他在何处。” 方灼收回手,态度冷淡下来,“那你说说,你们擎苍派为何只有一块石头当山门,却无正经道场和教授地点。” “告诉你也无妨,老祖宗说了,缘分未到。” 套路,这他妈绝对是套路,缘分是谁,说不定就是他的小徒弟呢。 方灼仰头干了那杯酒,“带我去看看。” 说完就亮出了剑,意思是你有两个选择,死,或者带我去。 擎苍弟子打不过他,只能憋屈的领路。 两人一路御剑,走了大半天才抵达苦寒之地的尽头,那地方比其余地方更加寒冷。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令人压抑的东西,藏在四周的空气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