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担心,他紧张地揪住男人的袖子,“你跟那个人是不是在做了什么黑色生意,实在不行,我们跑吧。” 亡命鸳鸯什么的,听起来还挺刺激。 顾沉额角一抽,“没有。” 扶着青年肩膀手,顺着往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还疼吗?” 方灼的思绪被打断,转移了,“不疼了。” 大佬的药膏简直是神丹妙药,前后不到一天,后面已经没有任何异物感了。 “你们俩能考虑一下旁人的感受吗,我这儿还伤着呢。”传话人龇牙咧嘴,提高裤腿,给方灼展示了下自己腿上的伤。 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好疼。 福伯上前一步,站到方灼与传话人之间,“高先生,我先带您下去处理伤口。” 传话人赖着不走,顾沉家这位小朋友,他还是第一次见,不逗两下心里不舒服。 他绕开福伯,冲着方灼抛媚眼,“小方啊,帮哥哥处理处理呗。” 话音一落,脖子上多了一只手。 顾沉掐住他的脖子,将人钉在墙上,“滚。” 被掐住的人呼吸困难,瞳孔猛缩,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男人对小青年的在乎。 独占、偏执,别人说不得,碰不得的在乎。 方灼被吓了一跳,不是说是客人么,仇人还差不多。 看到那人被掐得直翻白眼,他心里一慌,“顾沉!” 如同被下了一道赦令,顾沉松开手,任凭传话人顺着墙滑到地上,吐着舌头大喘气,心里震惊无比。 小青年的话,比主神爸爸还管用。 三楼书房被破坏得相当严重,书架,玻璃,就连一个小小的茶杯,都是碎成了渣。 到最后,方灼也没闹懂究竟是什么引发了爆炸,就连系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传话人没有马上离开,癞皮狗一样,等到吃过晚饭,才踩着月色,装模作样开车走人。 无人知道的是,那辆车在半山腰时,就凭空消失了,去了一个空间。 方灼之前睡多了,现在精神饱满过头。 他两手放在脑后枕着,正在数天上的星星,数到九百九十九,又用手机扣扣找大卫玩儿游戏,三局结束后,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好像忘了什么。 卧槽。 他一拍脑门跳起来,“我他么今天没请假。” 福伯将手里的果汁端过来,把吸管塞进青年嘴里,“大少爷今早上就给您请过了。” 方灼悬空的心落回实处,但很快又被提了起来,“他给谁打的电话?” 福伯说,“给陈叔打的。” 方灼正襟危坐,“然后呢?” 老人花白的眉毛皱起来,思索着说,“大少爷说,您身体不舒服,今明两天都不去上班,让帮忙跟经理请假。” 在小少爷殷切眼神下,福伯只好继续说,“陈叔应该是问了大少爷是谁,大少爷说,他是您未婚夫。” 方灼,“……” 他心里狂风骤雨,激动的跟系统喊,“阿三哥你听到了吗,我被迫出柜啦。” 233,“你听起来很高兴。” “你不高兴吗?”方灼自己拿着杯子吸了两口,美滋滋的翘着腿上下晃悠,“大佬说我是他未婚夫呢。” 未婚夫,嘿嘿嘿嘿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