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部的心血和行医经验的大百科。而《青囊书》在那个时代早就失传了,没有想到今儿在这里,居然可以见到它。 医痴的爱啊! 目光直勾勾的,她觉得封面上的三个字在无限扩大,诱惑她…… “还用本王教你不成?” “……不用。” 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完,夏初七双手掌面放他前额往左右推抹几次,再沿着他双鬓从前向后,经过太阳穴推抹至双侧的鬓角,来往反复。 “唔……” 不知是舒服了还是头疼,他低低呻吟一声。 心尖儿一刺,那性感的磁声儿,搞得夏初七耳朵‘嗡’了下。 按说她不是没有为别人推拿过,也不是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可怎么偏偏这个贱人发出来,她就觉得这样勾魂儿呢? 静心!平气!他只是一头俊美的人型豺狼! 成功催眠了自己,她翘了下唇,近距离观察起这厮来。 究竟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呢? 第一次在清凌河边儿,他像只鹰,冷酷肃杀,不用麻沸散刮骨头都不吭一声儿,却坑掉她的诊费。 第二次在驿道边儿上,他像只虎,威武凛然,轻轻几句话便把范氏父女收拾得妥妥帖帖,还阴了她。 第三次在黑暗的柴屋,他像只狼,狠戾凶残,伸出来的爪子像是恨不得把她撕碎了。 而此刻的他,却像只猫,慵懒,华贵,全是天潢贵胄的派头…… 有没有可能,把这家伙训练成只狗? 每次一见到她,他就哈哧哈哧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喊着主人好…… 自动脑补着赵樽变成小狗对她摇尾乞怜的样子,夏初七不知不觉翘起了唇儿。 “没吃饭?” 淡淡的声音,带着入骨的冷意传到耳朵,打断了她的美梦。 按死你好了! 她服务周到地稍稍把他的头挪了挪,加重了力道。 小半晌过去,他还全神贯注在书里,夏初七不由好奇起来。 都说一个人喜欢看的书籍代表了一个人的品味,想来高高在上的晋王殿下能看得这么入迷的书,必定也是高大上了。 微微眯下眼,在他翻页时,她趁着下压的力度伸长了头去看他书页的内容。 “但见那妇人斜卧衽席之上,肚儿兜托着两颗春桃儿,一点朱红口儿,两只嫩细手儿,正与他品了萧。光影里,观其出入,一来一往,那个娇音柔柔,那个绡帐生香……只道是:妾妇之道,当使其夫受用魂飞也……” 噗——! 一个没忍住,夏初七发出半个笑音,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原以为这厮在看什么正经书,哪会想到竟是这等春帷艳藉? 完蛋了! 果然,赵樽合了书,偏头看来。 “小子识得字?” 汗毛一抖,她憋着嗓子,“略略……识得几个。” 轻“唔”了声儿,他若有似无的瞄了她一眼,似是理解了同样身为“男人”的嗜好,并没有为难她,十分正经地又投入到了书里。 贱人!闷骚!原来高贵冷艳都是装的—— 两个人一个按一个看,沉默了下去。那看小黄本的慢悠悠不知时辰光景,可夏初七却按得手都乏了,脚都软了,恨不得掐死他了事儿。但进来时郑二宝交代过,八十两可不是那么好赚的,王爷不喊停,她就不能停,不然一文钱都没有。 为了钱,她再忍! 然,人可忍,可肚子却不能忍。 刚到晌午,它就“咕噜咕噜”抗议起来。 “饿了?” 不知他几个意思,淡淡问了一句。 夏初七只差眼泪汪汪了,“嗯,小的……是饿了。” 状似关怀的点点头,赵樽终于放开了他的小黄本,冲外头喊了声儿摆饭。 “停一下吧,先吃饭。” 大善人! 夏初七放下酸涩的手,松了口长气。 “你喜欢那本书?” 那本书,哪本书? 像他小黄本儿这种黄级别,在现代连b级都达不到,她能产生什么兴趣? 她正想摇头,却见他大爷尊贵的手,指向了书案上那本《青囊书》。 怦怦! 她心跳加快,毛细血管都在喊——我要!我要!我一定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