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笺,淡淡说,“这便是你买的东西?” 说到这,他突地一顿,抿了下冷唇。 “这……什么物事?” 垂着双手,夏初七伸出半个脑袋一瞧。 哎呀妈,那跟踪她的家伙可真够尽责的啊?连这种玩意儿都给翻出来禀报了上去,说“事无巨细”都委屈他了。 可让她怎么回? 见赵樽盯着那纸笺,一副气度高冷的样子,她心下不由得升起几分捉弄的心思,顺着嘴儿便来,“实不相瞒,这是楚七新研制的武器……” “武器?”他冷眼一抬。 放低了姿态,夏初七说得中规中矩,真挚严肃朴拙又老实。 “这上头的叫眼罩,下头的叫防弹裤。” “眼罩?防弹裤?” 淡淡唔了声,夏初七十分满意他的无知,眉头挑了又挑。 “两军对阵的时候,把这眼罩往眼睛上一戴,再把这防弹裤往外头一套,立马变成了超人。千军攻来而不破,其势锐不可当!” “哦?” 漫不经心的一拂宽袖,赵樽指着那纸上的两个物事儿,如同在指点江山一般,瞄向她时,一本正经的脸色,刻板、冷硬,只两条眉尾挑得极高。 “等制出来,你先穿戴上,爷倒要试试,能破还是不能破!” “啊?”夏初七那张脸儿,顿时抽得像那羊癫疯似的,压根儿说不出话来。 ☆、第040章?一见便疯狂的那种人 瞧着他一本正经冷绷的脸,夏初七牙槽都在发疼。 “不行?”他拔高了调儿。 掉了半天的下巴合拢了,她打着哈哈笑应。 “行行行,一定一定。” 说罢,她干咳一声儿,又巧妙地借着为他续茶的工夫,瞄着他的脸色,岔开了这个即便她是女汉子也有点儿尴尬的话题。 “那个……月大姐说您找我,有事儿?” 似是满意她的小意,赵樽喝口茶,许久才道,“随爷出去一趟。” 赵樽出门大多数时候习惯骑马,可今儿他却乘了马车。坐在造型独特舒适宽敞的马车里,感受着车辘轳缓缓滑出驿站,夏初七一边儿瞧着精美的花样儿,一边儿兴致颇高的打了帘子往外看。马车刚至驿站城门,远远便看见由外面进来的几骑,为了避开晋王车驾而停在道边,正是东方青玄带了几名锦衣卫。夏初七没来得及反应,腰上一紧,便被赵樽揽了过去。 搞什么? 又做挡箭牌? 赵樽揽住她,一只手紧掐住她的腰,冷峻的脸上挂着深冷的寒意,只冲似笑非笑的东方青玄点了下头,便高调的出了城门。 身子被他扎着,可夏初七还是看清了东方青玄的脸。 尤其那一抹玩味的眼神儿,有轻谩,有笑意,却无太多恭敬,甚至还有一种疑似阴谋的意味儿在里面,让她突然发现自个儿夹在这两人中间像个大炮灰——而且,还是虐文里的炮灰。 “捏痛我了。” 一离开锦衣卫的视线,她便发了狠。 赵樽慵懒自得的放开了她,好像真就没把她当成是个小姑娘一样,盯住她原本蜡黄蜡黄的小脸上气出来的红润,蹙了下眉头,很诡异的说了一句话。 “你没说错,本王先前与他真有过命的交情。” 神转折啊? 脑子还徘徊在东方大妖孽妖娆身姿里的夏初七,愣了好半晌儿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她之前对范从良撒的谎。想了想,她突地弯下唇,眼神儿游离的瞄了他,调侃,“结果咋的,因爱生恨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