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与她先头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她原本以为来一个大木桶,他在里头洗啊洗,她在外头欣赏啊欣赏,流流口水,等他洗完了,大不了与他擦干了身子,再做一个舒服的泰式按摩,哪里会知道是这样的地方……把人都屏退了,孤男寡女,很容易出事的好不好? “阿七,替爷更衣!” 赵樽自在的伸开双臂,袍袖微垂,等着她侍浴。 “咳咳!”脱下他外头的斗篷,夏初七像是不胜酒力的样子,一下子便软在了一张雕了瑞兽的石椅上,“嘶”了一声儿,使劲儿揉着太阳穴,“爷,您先去泡着可好,容我……容我醒醒酒,头好痛,喝大了。” “好。” 一个淡淡的字入耳,却是把夏初七弄诧异了。 他竟然答应得如此爽快?会不会有诈呀? 可人家还真是说了就做,就在她诡异的注目礼里,只见他慢条斯理地去头冠,解玉带,脱外袍,接着将一层一层繁复杂衣裳褪去,就在她心脏一阵怦怦乱跳,生怕他会脱得个光光的引来尴尬而脸红的时候,他却只着一条大红色的亵丶裤,没有看她,径直往隔了一道照壁的浴池走。 噗——! 又是红的。 看着那红裤衩,她忍不住笑了。 “喂,你本命年啊?” “……” 里头没有人回答她。 雕花照壁仍是大理石的,很宽长,完全挡住了里头的浴池。 叹口气,夏初七狂跳的心脏才缓了下来。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她不敢听见照壁里面儿的水声,不敢去想像里头衣裳褪尽的男子有着怎样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是喉咙口干渴着,拿一张醉眼观察着这汤泉浴房里的环境来。石榴花色的纱帐层层叠叠,一应案几桌椅皆由大理石打造,不会因里面长年的热气熏蒸而受潮,甚至还有因气候温暖而盛开的花草,简直像极了一个梦幻的世外桃源。 真是个好地方! 要是她也能在里头泡上一泡就好了。 斜倚在石椅上,她支着腮帮,想想那滋味儿不由得舒服一叹。 “阿七——” 照壁里头淡淡的声音,像一只恶魔之手,瞬间便扼住了她的喉咙口,让她以为可以舒坦的心碎了一地。 “什么事儿啊?” “进来侍候爷。” “侍候啥?你不都洗上了吗?” 她问得有些窘迫,他轻唔了一声,两个字便让她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搓背。” 啊!她囧了一下。 好在只是搓背,不是让她去和他“啪啪啪”。 夏初七松了口气,可绕着照壁走过去的时候,想着即将见到的画面,耳朵尖儿上还是有些烫。 她是一个医生,赤条条的男的也不是没见过。 要说那玩意儿,上辈子解剖课和岛国片里更不知见了多少。 可那感觉就是不同…… 因为那人是赵樽。她的脑子不由自主开始了脑补,宽的肩,窄的腰,翘又紧实的臀,挂着水珠的惑人肌理,常年打战和习武练就的肱二头肌,六块腹肌和要命的人鱼线,还有那……直到她的人已经站在了热气腾腾的汤泉池边儿,脑子还有些空茫。 “脑袋被门夹了?愣什么?” 赵樽学了一句她骂人的话,一下子把她拎回了现实中。 干咳了一下,她撸了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