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贱人果然够威武霸气,又损又骚的一句话便把东方妖人给调戏了。而且还能够调戏得如此坦然、一本正经、高端大气,愣是让人说不出话来。 不过么…… 瞧瞧他身上一袭高冷风华的黑衣,再瞅瞅东方妖人艳丽娇娆的红衣,她再次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联想——这俩人,应该在一起。 那得是一副多美的画面? 她念头未落,手臂一紧便被赵樽拽了过去。 咂了下舌头,她坐在他身边儿,神经没由来的紧张了。 可是,赵樽却一眼都没有看她,仍是带着他一贯雍容高冷的表情,看着东方青玄,不太客气地又嗤了一句。 “只可惜,东方大人怕是打错了算盘,你不是本王的菜。到是三皇兄——” 宁王的名讳还没说完,那东方青玄的脸色就难看了。 不过,他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能由着别人气他么? 扫了夏初七一眼,他眸目生情的弯了弯唇角,意有所指地笑说,“殿下说笑了,青玄与宁王殿下便无私交,到是与楚小郎相交甚笃,谈得也很是欢愉,他先头还说,要请青玄去贵府找她玩耍呢,不知道殿下您欢不欢迎?” “本王的后院,有的是闲置院子。”赵樽淡定地看着他,“只东方大人您,可有本事讨得了本王的欢心?” 靠,两个大男人开玩笑也这么不要脸? 愣是把下流给演变成了风流! 没有去看赵樽什么表情,夏初七乱七八糟想着,一双眼睛盯着东方青玄那一张笑得妖孽的脸孔,不停地放着杀气。她怕那厮要再挑拔几句,赵樽回头得弄死她。 好在东方青玄收到了她极有杀伤力的眼神儿,抿了抿妖气十足的唇角,冲她飞了一个媚眼儿,便轻笑一声儿,优雅地放下了帘子去。 可他这样动作…… 不就变成了两个人欲说还休? 靠,不是个好东西! 脊背上火辣辣地发着烫,想着自个儿与赵樽那点儿小久久,想着他会不会觉得自个儿背着他与别的男人搞暧昧,她越发觉得冤得慌,比那个姓窦的鹅还要冤。 然而。 她万万没有想到,一路往晋王府而去的路上,赵樽都没有瞧过她,不与她说话,不问她哪里去了,见到了什么人,做了些什么,更不要说要整治她了,他完全当她不存在,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冷着脸,那股子矫情劲儿啊,让夏初七很想抽他一鞋底板。 “喂——” 她晓得这厮还在生闷气,索性给他点面子。 果然不回答。 “发什么愣呢你?还生气呢?” 还是不回答。 “你今儿是过来接我,还是刚好碰上的?” 依旧不回答。 去勒个去!横了他一眼,她脸上的笑容收敛了。 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吗?她不舒坦,别人也甭想舒坦。 揉了下鼻子,她哼着一首走调的小曲儿,一路看着街景好不快活,那歌要说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她却一直哼到了晋王府。可那货真是能忍,脸色越来越黑了,却还冷绷着脸,没有想要搭理她的迹象。 瞄一眼他,她又转回头来,也不上赶着找虐了,与他一前一后很诡异的下了马车,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那情形,瞧得随侍在旁的一干人等,只觉今儿天气变化好大。尤其他们家主子爷的身上,那冷气儿直飙。 诶…… 混在古代不容易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