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便可。本宫已将你的事情上奏给了父皇,不论结果如何,不会有人对你说三道四的。” 上奏老皇帝? 怪不得,难道中和节的事,真是要给她赏赐? 看着赵柘,她笑了一下,“下官省得,不过太子爷您也要开心一些才是。人的心情可以影响一个人的病情,人在高兴的时候呢,身体会分泌一种叫做多巴胺的东西,会延续你的快乐,抵制你的病势发展。” 温和的一笑,赵柘瘦削的脸上,多了一抹诧异。 “楚医官懂得的东西真是不少。” 冲他调皮的眨了下眼睛,夏初七嘿嘿发笑,自动忽略了她曾经汲取中华民族几千年知识的事实,高调地吹上了牛欠。 “那是呗,要不然,我能叫做小神医吗?” “小神医。”默默的念叨了一下,赵柘看着她蒙了口罩的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又失神了一下,唇角便牵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来,“我老了,那什么安,只怕也是没用。” “太子爷,多巴胺。” “是,多巴安……”赵柘喝了一口黄明智递过来的温水,润了润喉,才又抬起眼来,“你真是长得很像我那位故人之女。哎,要你果真是她多好,配了我泽儿,也算是良缘一桩了。” 良缘? 颇为尴尬的“呵”了一下,夏初七正想转移一下话题,外头便传来了脚步声儿,“父王今日气色又是大好,儿子都听见笑声了。” 那人语气里带着笑意,温和,清澈,除了赵绵泽还会有谁? 夏初七有些奇怪了。 先前他来东宫十几天都没有见着他的人影儿。 可这昨儿来了,今儿又来?又送什么鸽子,做什么? 垂着眸子,她起身冲赵绵泽施了礼,请了安,便开始收拾起药箱。 “长孙殿下来了,陪太子爷聊着,下官便先告辞了。麻烦黄公公陪下官出去拿一子方子便成。” 看了赵绵泽一眼,赵柘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泽儿,替为父送送楚医官。” 按正常情节发展,赵绵泽应该拒绝才是,可夏初七万万没有想到,他笑了下,却是很爽快地同意了。 “楚医官,请!” 不好拒绝,夏初七虚与伪蛇的尴尬笑了笑,与他一路出了太子寝殿,又依照她先前嘱咐的环节,先让小丫头端了中药水过来洗了手,消了毒,做好了安全防护,才一道往外殿走。 “长孙殿下,就送到这里吧,下官与黄公公去开方子。” 冲等在那里的李邈使了个眼神儿,夏初七不想再与这厮废话了。 “那,也好。” 赵绵泽为人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很是有礼,自然不会强求于别人,只不过,脚步顿了一下,他像是有些犹豫,踌躇着还是又问了一句,“昨日绵泽寻得了一只紫冠鸽,想到楚医官也喜欢,便差人送到了府上,不知道楚医官觉得那鸽子的品相如何?” 品相如何啊? 想到赵樽那一张冷沉沉的黑脸,想到自个儿听闻那个噩耗时的感受,夏初七觉得这种“好事情”不能一个人独尝,得找人分享一下才是。 笑眯眯地看着赵绵泽,她十分随意的笑了下。 “多谢长孙殿下了,鸽子汤很是美味呢。” 即便是赵绵泽那性子的人,闻言也是一惊,整个人呆怔住了。 “长孙殿下,告辞了!” 心里升腾起一股子报复的快感,夏初七笑得很是欢乐,什么话也不再多说,也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