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向赵樽,见他不动,不由撅了撅嘴。 “鬼哥立了这样多战功,你不能请求皇帝将公主许给他吗?” “请过旨了。” “啊”一声,夏初七圈住了他的脖子。 “赵十九,你真好,结果呢?皇帝怎样说?” “陛下的心思,说不准。”他的声音很淡。 “哦,这样啊!”夏初七落寞一叹,随即见他黑着脸,又嗤嗤一笑,故意把一双冻得发凉的手伸到他的脖子里,逗着他,“那你说,皇帝陛下知不知道诚国公府那个得了天花一直未愈的景宜郡主,是个冒牌货?” 赵樽“嗯”一声,淡淡剜她一眼,“极有可能。” 微微一怔,夏初七骇了下,心底有点儿发毛。 “不是吧?那他为什么不动声色?” 赵樽面色极淡,没有说话,似乎也不想说这个问题,只唇角微弯,一把扯她过来,坐在怀里,顺便捏了一把她的脸,“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些事,不必你操心。阿七还是考虑一下,今夜如何安抚你家爷才是?” 夏初七后仰着头,抿唇看着他,面色一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混蛋!” “混又如何?” 听他无波无澜的开上了玩笑,夏初七整个人也轻松起来。她本就是一个乐观的人,更是觉得赵樽说得对,这世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今天更是不必操明天的心。轻笑一声,她莞尔看向面前尊贵冷硬的家伙。 “赵十九,我好怀念你当初一本正经的样子?” 她问得很是无辜,他回答得更无辜。 “自从被你带坏,爷从此便走上了不归路。” “还自己越来越坏,还敢赖我……啊!”夏初七低低抽气,身上倏地一凉,才发现他的手比自己还要冷,却故意伸入她身上取暖。这个王八蛋,她咬牙瞪他片刻,他却只是含笑不语,她只能无奈的低叹。 “好吧,算你狠!” 从建平那个夜晚开始,赵十九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正经,可他却似是迷上了那个活动,私底下只有两个人时,总会用各种歪理鸦说来迫她就范,服务于他。为了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脸皮一日比一日厚不说,正当龙精虎猛的年纪,精力也是无穷无尽,哪怕刚刚打完大战下来,也折损不了他的兴趣,非得让她做那样的事,被夏初七无奈的戏称为“一匹奔腾在漠北草原的无耻之狼”,可不论她说什么,十九爷都不以为意。偶尔还会用极无耻直白的语言告诉她,例如他涨得难受不好上战场,容易出大事,性命不保。 每次他的理由之多,就让夏初七无法招架。 就像此时,他冰凉的手取着暖,目光却满是正经。 “过几日雪小一点,又得与哈萨尔周旋,只怕没时间了。” “装,你就知道装!”夏初七狠狠嗔他,可被他无意无意拔来拔去的身体,火簇也烧旺了。这一年多来,两个人之间除了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都做过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害羞的。 她翻了个白眼儿,开始与他讲价。 “手五十,口一百,你自己选。” 他低低一笑,眸色幽深,喉咙发紧,“这样便宜?” 夏初七得意了,下巴一抬,“我说的是黄金。” “行!”他声音喑哑,一口叼了她的耳珠,“不过得欠账!” “你个无赖,你都欠我多少钱了?” “你说多少,便是多少!” 某人热血直往上涌,不,直往下涌。如今这情形,不要说黄金,即便是她要天上的星星,要整个天下也不是不可以。 漠北的大雪飘飞,此时的京师,也已经入冬了。 今日是贡妃娘娘的养女丫丫满周岁的日子,虽然没有大肆宴请,可云月阁里却很是热闹,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了。宫里好久没有小孩子出生,今儿丫丫要抓周,就连感染风寒数日没出乾清宫的洪泰帝都亲临了云月阁。 在女儿面前,老皇帝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父亲,放下暖手炉,他一边咳嗽一边哈哈大笑,抱着怀里软软嫩嫩的小孙女,满脸都是慈爱的笑容。 “小东西,长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