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力度一点都不像哈萨尔的主力骑兵。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他们虽然也在拼命抵抗,可雪地上的尸体却大多都是北狄人的。 “这不是来送死吗?”有人嘲笑起来。 “哈哈,你们的太子殿下呢?做缩头乌龟了?” 北狄军的队列散乱成了一团,大晏军却越打士气越是高昂。可拳头打在棉花上,他们不由也有些失望,看着北狄边打边退的样子,不由纷纷出声奚落起来。 这样的散兵打得实在太容易,赵樽与夏初七一直都没有出手,站在队伍的后面,赵樽微蹙的眉头越来越紧,夏初七看着这形势,也奇怪了。 “赵十九,有点儿不对啊。” 一支准备好了去夜袭的部队,虽然被她埋的陷阱坑了,虽然大晏军在人数上占了优势,但也不该这样不堪一击才对。更何况,往常总是亲自带队来打前锋的哈萨尔,竟然一直没有现身。 就在这时,赵樽猛地勒紧马缰绳,冷喝了一声。 “李锐!” “末将在!”李将军快马跑回来,抹了一把脸,“殿下?” “这里交给你了!” “是。” 赵樽吩咐完,没有再多说,只淡淡看了夏初七一眼,调转马头就往营地方向飞奔而去。两个人相处这样久,做事已有默契,夏初七也是心里一凛,却也不问,只领了一群人紧紧跟在他的背后。 “赵十九,你是担心调虎离山?” “嗯。”他声音很是冷寂严肃。 心里一紧,夏初七稍稍迟疑片刻,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不可能。咱们营中留守的人马比出动的都多,怎么可能……” 她的话刚说到这里,只见营地方向突然耀出一片冲天的火光,伴着浓烟将白茫茫的雪原映成了一片诡异的红色,火舌吞卷着营帐,看上去极为骇人。 “不好!” “快回营救火!” 将士们惊呼起来,夏初七亦是惊愕不已。她瞥了一眼赵樽冷寂的背影,还有他身后猎猎飞舞的披风,双腿一夹马肚,“驾”了一声,心脏都紧张得蹦到了喉咙口。 此时的营中,火势已然控制不住。 更重要的是,着火的地方是至关重要的辎重粮草。 他们赶到的时候,营中的将士正在奋力铲雪扑火,整个营房都动作了起来,穿插其中的人全是大晏将士,根本就没有敌人。看那情况,也不像被北狄人入侵的样子,怎会突然起火? “老孟,怎么回事?” 夏初七跳下马,冲过去,看着正在扑救的老孟。 如今的老孟是她红刺特战队的一个分队长,先前并没有随军出战,而是留守在了营房。闻言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眉头蹙得很紧。 “我也不知道,小齐,快,先救火,粮草烧了,就出大事了。” 老孟说得很对,他们的大军如今深入漠北草原,如果粮草烧了,在这样的大冬天,实在太危险了。要知道,在锡林郭勒草原上,除去元祐带走的兵力,赵樽手上还有将近十五万人,没有了过冬的粮草,十五万人喝西北风去? “大家加把劲,快……” “快快快!兄弟们,快点啊!” 为了能够有效的扑灭大火,免得人员拥堵,将士们很快分工合作,在赵樽的指挥下,排成了一列又一列,传递积雪,不停往粮草库运送扑火。 “先救口粮啊!” “对,先救口粮。” 营房中嘈杂一片,说什么的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