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堵上了,“对,我说的。” “那……爷真的走了?”他迟疑一下,身子撑着桌子站立起来。夏初七面色一黑,索性偏开头,不再管他的去留。可没曾想,身子刚一错开,腰上便被他轻轻钳住,他的双臂,从她的身后抱过来,下巴搁在了她的头顶,气息温温的。 “傻七,爷挖了这么久的地道,就为了今天。好不容易见着你,怎舍得离去?” “哼!我管你——”她生气,手肘狠狠往后一击,他“嘶”一声吃痛。 她微微一惊,侧过头去看他,却见到一张带着促狭的笑脸。 知道又被他戏弄了,她又好笑又好气。故意生气的拿手推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他抱住她,唇角带着浅笑,手臂丝毫都不松开,“怎的,只准你吃味,就不许爷吃味了?” 夏初七眉头倒竖,“你吃什么味儿?” “你与东方青玄怎么回事?” 果然不是个好相与的货,她还没有审问他,他倒是反问过来了。 夏初七眼睛眯了眯,“我与他没事,但我把咱闺女许给他了。” “你个小浑蛋!这种事岂能玩笑?”他偏过头来,恶劣地啃一下她的嘴,面色漆黑一片,“再说,哪有你这样做娘的?闺女还不未出生,你就想毁她一辈子?” “咦”一声,夏初七不解了,“这话奇怪,怎会是毁呢?” 重重一哼,赵十九在她臀上拍一下。 “还不说毁?你闺女多大,东方青玄多大?” “那你就不懂了。”夏初七嘻嘻一笑,“我这是亲娘啊,才为闺女考虑,东方青玄生得那般美,咱们怎能便宜了外人?别着急,不过十几年而已,你看他保养得那般好,也不容易老。大叔与萝莉,最佳搭配,与咱闺女最是合适不过。再说了,有那样一个俊美的女婿,咱俩也倍儿有面子不是?” 想到前几日被东方青玄的恶意调侃,赵樽语气一沉。 “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叔与萝卜?往后不许开这样的玩笑。” “噗!我不是在开玩笑!”夏初七申辩。 “不是开玩笑,就更不允了。” “……”夏初七气恨磨牙,“赵十九,你怎的这样霸道?” “你这性子,爷若不霸道,如何治得了你?” “你可恶!” “你不喜欢?” “才不……” “口是心非!” 不见面就想,见了面就斗。这似乎已经成为两个人相处的常态。一句一句说下来,嘴里一直没有熄火,可当甲一领着晴岚匆匆带着食物进来之前,她早就已经懒洋洋地软在了赵樽的怀里。再不论那数月的分别,不论那窘迫的处境,也不论如今这许多的身不由己。 此刻,只要彼此在一起,便是幸福。 洗个漱,宵个夜,没有用上太多的工夫。 二人很久都没有在一处吃东西了,虽是大晚上的,赵樽却心情极好,用得不少,直到在夏初七实在看不下去了,直骂他饿死鬼投胎,方才让晴岚把东西撤了下去。 “不要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无限的填腹运动之中”——夏初七是这样告诉赵樽的。 “那就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美好的房事运动之中”——赵樽是这样回答夏初七的。 且不论谁更有理,谁又说服了别人。只说又剩下两个人之后的独处里,虽然中间有长长数月的分离,但他俩不仅是爱人,还是知己。斗也斗,骂也骂,吼也吼,眼波流转间,眸子里的快活却骗不得人。 他与她,都是兴奋的。 帘拢窗上,烛火轻燃。 窗台上被吵醒的大马和小马,又在亲热的秀上恩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