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对方觉得窒息压抑,又可适当表现自己的郁闷,或说表达自己在吃味儿的委屈,算是一种夫妻间的正常状态。 故而,夏初七并不在意他的称呼。 “明日可见分晓。” “今夜不说?” “不能说……”夏初七拖曳着嗓子,“除非晋王殿下求我啊?” 赵樽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夏初七吃痛一声,装出一模老实可爱的样子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再说,爷大晚黑的来了,不是有更要紧的事做么?何苦执意如斯?” “更要紧的事?”赵樽勾了勾唇角,“阿七倒是很懂爷心?” “必须的。那爷,您的笑容还可以更灿烂一点吗?” 赵樽笑意已是充盈了眸底,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若是阿七有吃的东西给爷,一定会更灿烂。” 噗一声,夏初七板住了脸,“你猪啊?没吃晚膳,不会早说?” 她把这货给狠狠“训斥”了一顿。可话虽说得极狠,但他肚子饿了,就是天大的事儿。做为“贤妻良母”,夏初七还是要去为他准备的。 这会子,她屋里亲近的丫头都被调去做旁的事了,她不好去打扰她们,也没法子叫别人。不过,她也没有告诉赵十九她的“为难”,明儿的重头大戏和惊喜,她必须先保密一下。 “等着啊,我去叫人。” 她穿好衣裳爬起来,偷摸着去小灶房,准备煮一些吃的给他。 可还没等她动手,甲一就站在了身后。 “我来。” 夏初七睨着他,不太敢相信,“你会做吃的?” “嗯”一声,甲一不再说话。 目光烁烁间,夏初七弯了弯唇,看他的身影时,顿觉更加的高大了,“厉害啊你,能文能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往后谁娶了你……哦不,谁嫁了你,那可算有福分了。”她说完,见甲一黑了脸,不由嘿嘿一乐,特好心地拍拍他的胳膊。 “成,那劳驾你了,我会让爷给你涨俸禄的。” “不必了。”甲一没有抬头,“把欠我的还上就好。” “小气鬼!” 夏初七吐了吐舌头,退出了灶房。 灯火里,甲一认真做着事,没有再回答她。 赵樽的胃与旁人不一样,大概半年戎马的缘故,他并不像京里那些王爷一样矜贵,无论是珍馐佳肴,还是粗茶淡饭,他都可以入口。用夏初七的话说,这是一个极好养活的傲娇爷们儿。实际上,比起他来,她自打怀孕,嘴就刁得很。淡了不吃,咸了不吃,这不吃,那不吃,总之就像与饭菜有仇似的。尤其这几日,孕吐减轻了,挑嘴的毛病却越发严重。而这一切,她都把它归咎到小十九的身上。 “小十九定是一个比你还要傲娇的家伙。” 平白受了冤枉,赵樽却笑了,“爷的种,能不傲娇吗?” 夏初七翻了个白眼儿,“嘚瑟是病!” 甲一速度很快,二人斗嘴间,他已经准备好了食物。东西倒也简单,只是一碗红枣醪糟蛋,放了两颗鸡蛋在里头,加上几粒红枣,放在桌上,看上去甜香勾人。 放下瓷盅,甲一默默地出去了。而赵樽对于是他送食进来,目光微微一闪,也没有吭声儿,更没有询问,只拿过勺子,低头吃了起来。 “香不香?”夏初七半趴在桌上,歪头看他。 赵樽把瓷盅往前推了推,“要不要吃一颗?” “不要,我吃过的。”她摇了摇头。 “这蛋倒是煮得新鲜,爷往常没有吃过。” “那可不是么?嘿嘿,这叫红枣醪糟蛋,姑娘我的独家自创,甲老板也是给我学的。”夏初七心安理得用中华民族几千年勤劳智慧的结晶吹着牛,看着赵樽默默的咬掉那颗蛋,优雅高贵的吃着,心里被幸福塞得满满的。 在楚茨院的日子,她的日常生活很均匀,一日三餐也都极为讲究。但是,人都是思乡的,她常常怀念后世的一些吃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