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让庄家赔钱啊?” 说罢她瞄了赵樽一眼,又弯腰朝看官们示意,笑得眼睛都弯了,“小女子今儿初来额尔古,就小赚了一笔,今儿晚上的夜宵我请了。在千金赌坊输了银子的兄弟,一会儿到额尔古的四方酒楼去,我请吃肉,随便吃——” 她说得极为江湖,赌鬼们吼吼着,开怀大笑起来。 可庄家赌了钱,哪里能痛快付账?就在众人的笑声里,千金赌坊的打手早已经围了过来,把他们几个夹在中间,一副不能善了的样子。 “先前的骰子点数,定是有鬼,不能算数。” 鬼手张恼羞成怒的暴喝着,哪里是肯付银子的样子?夏初七瞄着他,哧了一声,“赌坊是你开的,骰筒是你掷的,骰子也是是经你的手摇出来的,怎么会是我搞了鬼?这逻辑,简直荒谬,庄家,你这么逗逼,你老娘知道吗?” “哗”一声,众人哗笑起来。 虽然没有人知道“逗逼”是什么意思,但自觉那是一个极为猥琐的词儿。大家看她这么一个小姑娘,单挑了纵横赌界的鬼手张,还这么嚣张霸道,无不欢欣鼓舞。更何况,晚上还请四方酒楼吃肉,自是都向着她。 “既然没搞鬼,那我们再赌一次。” 鬼手张赌场里混大的,哪能不知道栽了跟头? 看他不肯认,夏初七眯眼一笑,却不理他,只看向赵樽。 “老爷,怎么办?他们不服气也,还想再赌?” 赵樽皱了皱眉头,眯了眯眼,“不赌了,找账房,拿钱回家。” 夏初七笑着点头,很是无奈的看向鬼手张,“你看,我也只是一个小丫头,我们家老爷说不赌了,我也没法子是不?……庄家,下次有缘,江湖再见。” 她想转身,鬼手张却指挥打手拦在了面前,“赌不赌?” 夏初七耸肩,笑着摇头,“不赌了,再赌我家老爷要揍人的。” 打手们又走近了一步,鬼手张的声音也冷了几分,“是不是不赌?” 夏初七呵一下,笑得眉眼生花,“从未听说过,还有逼人赌博的。” 冷冷一哼,鬼手张扬起手来,坐了一个手势,便下了命令,“既然姑娘敢在千金赌坊搞后手,那就怪不得我了。兄弟们,这伙人他们怎么进来的,怎么给我丢出去……” 夏初七“啊呀”一声,猛地扑过去抱住赵樽的手,状似害怕的样子。 “老爷,怎么办,他们要打我。” 赵樽嘴唇抽抽一下,瞥她,“……那就让他们打呗。” 夏初七皱眉,仰头看他,“可是,我好害怕。” 赵樽对她演戏的功夫深感无奈,揽紧了她的腰身,纳入怀里,冷冷扫视了在场的人一眼,声音沉沉,“老爷我赌博是不行,但动武,也是不差的。”他声音刚落,一直隐在人群里的一干侍卫便排开众人,走上前来,恭顺地抱拳,异口同声喊,“老爷。” “嗯”一声,赵樽答了,“陪他们练练吧。” “是!” 看到这伙人,个个长得人高马大,身材健硕,鬼手张哪怕再傻,心里也明白了几分,知道今儿惹上刺头了。面孔黑了黑,他退了一步,拔高了嗓子。 “这里是千金赌坊,你们敢动我一根头发试试?” 夏初七乐呵死了,“不敢不敢。” 说罢转头,她看向那些个侍卫,“你们懂的啊。” 几个侍卫得令,野狼崽子似的扑了上去,挥开拳头便开砸。不得不说,千金赌坊这群打手们,对付一般的人还过得去,但哪里是“十天干”的对手?一阵乌烟瘴气的比划之后,地m.FEnGYe-ZN.cOm